关月宁打开手中药瓶取了些药油在手心上,轻轻给他那烫得泛红的皮肤涂药,动作很轻,口吻里却尽是冷冷的不屑,“看在你之前每日来给朕手腕的伤涂药的份上,朕今日便还你个人情!”
他是细皮嫩肉的,只不过后背伤疤太多,没有几处好皮肤便显不出细致了。
单看他这前心,雪白雪白,比她的手背还白几度,细粉得几乎看不到一个毛孔。
一想到这样的细致的肉皮子上竟遗憾得留了许多疤,关月宁就觉得可惜啊可惜!
一边欣赏着他前心的‘美景’,关月宁一边又嫌弃地嗤了声,“你这人!说朕的时候说的倒好,到了自己身上还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也一样吊儿郎当。”
西门羽佃任由其摆弄着,两道长目微微眯起,怔忪地看着她……
这一次,她是否是真的关心他的身体,还是又有什么能气死他的说辞?
在他腹上的红处都涂好了药,她又要去扒他裤子……
西门羽佃警觉,截住她肆无忌惮的小爪子,口吻噙着讥诮,“皇上想干什么?”
关月宁掀眸白了他一眼,“涂药啊!不然干嘛?老鹰抓小鸡么?”
说着,她还故意将被他截住的小手摆成鹰爪状,恶意地晃了晃。
那小动作,仿佛是在小瞧他。
西门羽佃睨了她一眼,捏紧了她不安分的小爪子,沉声道:“不必了。皇上这小爪子可抓不住本座的……”
说到此处,忽而尴尬语塞,他竟不知如何雅称自己那处,按她的说法难道要叫……大……鸡?
……老/鸡?
小鹰抓……老/鸡?
……不雅!
关月宁抽回手不悦地甩了甩,又嫌弃地睨着他那般自鸣雄壮的德行,道:“朕管你是大鸡小鸡还是母鸡!反正朕可告诉你,烫伤若是不涂药还闷着是会溃烂发炎的。”
“你的小丁丁若是烂了,朕看你到时候真得成了太监!”
“朕是无所谓,倒省的再下旨阉了你了!”
“若是不想做真太监,药给你,你自己涂!”
她这是在咒他?
西门羽佃黑着脸,“本座说了不必。”
关月宁冷嗤,“瞧你,一副朕多想占你便宜的样子!”
“朕跟你说了多少次,现在朕对你不感兴趣了,就算看了也没兴趣!”
“再说了,你不也看过朕的身体,你当时不是也没感觉?咱俩这关系还怕互相看吗?来,赶紧让朕帮你涂了药得了……”
说着,她的小爪子又放在了他的裤腰上,要扒!
只是……
这裤子还没拉下来,她的人却被拽了过去,托腰抱起,又稳稳放下,而后,她便骑坐他的大腿上……
西门羽佃只觉得胸口一阵怒火直冲头顶,她说什么?
因为没兴趣就可以随便看男人的身体?
那她看到别人烫伤了,是不是也会这样去帮他人上药?
她也会随便伸手去摸别的男人?扒别的男人裤子?
还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她对他没兴趣这件事!
也是最为让他恼火的。
越想越气,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口咬了上去。
本是想给她点教训看看,这一碰,让他像唤了失心疯一样松不开,那奇异的柔软在心里乍开。
关月宁一愣,眼睛瞪圆,脑袋里空白了一瞬!
什么情况?
回过神,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开,呼吸微微急促地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西门羽佃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一腔燥热的血在喉间涌动着,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暗哑,似笑非笑,“皇上觉得本座是什么意思?”
关月宁眨了眨眼,似悟出了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紧皱起眉头:“你……对朕有感觉了?”
涂个药而已……不会吧?
他不是极度厌恶原主关月宁?恨不得她死,碰一下都要细细擦手那种?
这段时日,他对她的关心和保护,难道不只是因为她腹中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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