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激突 (3-1)

凭借真理之言，有生之年我能征服万物——《浮士德

魔鬼现身面见浮士德，声称来进行一个交易吧，我可以在你生前满足你一切要求，浮士德问代价是什么？魔鬼回答仅是死后你的灵魂归属于我，如何？

浮士德十分愉悦的签订此契约，其实也是无数人的心理状态：活着及时行乐，哪管死后洪水滔天。

——

奥斯曼三世瞧着面前这位小姑娘，直至笼罩月光的阴云散去，才看清楚其全貌。

要说小姑娘不如说是个小萝莉，幼小到是那种玩弄花草天真无邪年龄，而这个小萝莉脸上却透出一种诡异感，奥斯曼三世仅是不敢确认。

昔日与教会国签署战后条约，在那谈判桌上坐着年男人，正是全世界都赫赫有名的“至高教皇”，而其果然名不虚传，所散发出气场让现在都心有余悸，但此刻……奥斯曼三世竟然在一个幼小萝莉身上，看到同样的沧桑狡诈……甚至更甚。

一个人倘若能存活五十年，其不需要任何表示交谈，从身上就能看出那淡淡的岁月划痕，而若一百年，其相当于一个时代的见证者，如果是一千年一万年，那么这个人就相当于一本世界活词典，在如此浪潮冲刷怕是人性都所剩无几，毕竟见得多也司空见惯了吧，奥斯曼不想夸口，自已确实在这个萝莉身上看到了目睹过万年的眼睛。

而其开口竟然知道自已全部，更加匪夷所思了，这点足以证明这个萝莉绝非凡人。

“……”

奥斯曼三世正想开口询问，却看见牧师欲言又止。

“陛下，我本来是想阻挡，谁知道她说自已是……为保险起见我还是向陛下禀明。”

牧师走过去，在奥斯曼三世耳边悄语。

奥斯曼三世眼睛渐渐睁大，一脸诧异。

立即向前俯身行礼。

“奥斯曼帝国第三代帝王，奥斯曼·特里斯安，参见圣女花火。”

“免了，你既是人间帝王，用不着向我行礼吧。”

不错，这位竟然也是圣女花火之人，但嘴上这样十分客气说，身体却岿然不动，眉宇间神色丝毫不改，踏足便往帐篷中走去。

奥斯曼三世疑虑神色，紧跟其后。

这位圣女一撩风衣，大喇喇的直接坐在王座，顺带抬起一只脚放在桌上。

模样看起来豪放不堪，但奥斯曼三世早觉察到超然之姿，这种东西不应该触碰，先前是气场那么现在就是死亡，被死亡裹挟，这个幼女堪比怪物。

连牧师都些许颤抖，和面对那头龙同样的表情，这两都是超越人类的存在。

“圣女劳大驾来此……”

奥斯曼三世说。

“客套话就别说了吧。”

圣女直接打断，而在这亢长的死寂之中，两人都在等待下一步表现，这位萝莉缓缓伸出手。

啊呜——

早就看见面前这桌上有着餐盘和茶水，那是松软面点裹着蟹肉，被做成精致的花朵形状，还有不少各式小吃零食，以及泡着乌龙菊花的浓茶。

圣女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嚼，这些本是奥斯曼三世的夜宵，但夜里思来想去心烦意乱根本未动丝毫，而这萝莉想必未吃饭的抓起，奥斯曼差点恍惚以为其来此为骗吃骗喝……不是先前那危险气场的话。

“圣女阁下，我想为你介绍下此次……”

“具体事项我都了解，不用你那么麻烦给我解释，我听着也觉得麻烦。”

圣女嘴里塞满，手里也拿满，嘟着嘴说。

“你知道我来要干什么吗？”

“对于圣女，我也只是听说过……”

奥斯曼三世实话实说，毕竟圣女在这个世界属于传说范畴，但是此刻这种状况只好选择相信，但即使是圣女……怕也击败不了那头邪龙吧。

不过既然其言明全盘知晓，绝对是有某种资本，故这也是奥斯曼三世耐心的等到现在……

“咳咳……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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