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乌翎睁开眼时感到一股剧痛从他腹部传来,他深吸了好几口凉气,才没有叫唤出来。
“醒了?”旁边传来陌生的女声。
乌翎扭头看去,正是那名很少话的贝莎。
乌翎掀开被子,自己腹部缠着绷带,手法老练,看样子是埃尔夫所为。
幸好!若是露丝拿自己练手,她肯定把自己包成粽子再给自己打个蝴蝶结!
乌翎苦笑着摇头看向贝莎问道:“其他人没事吧?”
贝莎正躺在被窝里,手上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乌翎话,她那对好看的眸子才转向乌翎,左右看了看,对乌翎道:“不是显然吗?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病员!”
乌翎吸了口气,想要起身走一走,这时候帐篷外边却传来话声。
然后维多利亚和伊莎贝拉都走了进来。
“太好了!侠客先生!你醒了!”维多利亚脸上露出欣喜地笑,只是那一声“侠客先生”让乌翎脸皮抽抽,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换个称呼。
伊莎贝拉手中拿着一个水盆,里面盛着热水,还有一块毛巾。
看到乌翎苏醒,她对着乌翎甜甜地笑了笑,把水盆放到乌翎身边。
乌翎脸色通红,马上摆手道:“擦拭身体这种事情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可以!”
听到乌翎这话,贝莎手中的书都没有捧住就掉了下来,维多利亚捂住嘴,而伊莎贝拉更是耳根子都血红一片,脸上红晕不断,背过身子羞道:“哪个给你擦身子?我只负责打水,都是埃尔夫帮你做的!”旋即低着头跑了出去。
很快埃尔夫闯了进来,看到乌翎几乎把被子都盖在脑袋上露出脚丫子在外边,赶忙过去把乌翎被子往下一扯,嘴里还道:“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帮你盖被子?”
看到乌翎脸上红得似熟透的苹果,而且一副生无可恋地模样,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看了看贝莎又看了看维多利亚,两女都笑着捂住嘴没有搭话,埃尔夫叹气道:“老弟!不就是我给你换药擦身子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有了妻子,这种活你想交给我你看你妻子愿不愿意?”
埃尔夫一番话更是让乌翎羞得闭上了眼,索性装起了乌龟。
“老板!瞧这里!”卡蜜尔她们绕着龙头骨转了半了,此时留在外面的只有一颗龙头,脖子以下全部不见了!
泛着黑铁色金属光泽的地面上看不到一点缝隙,唯有一根长枪斜插着钉住一块肉团,而那肉团在人靠近时就会疯狂挣扎,变成长条形,上面还有肉芽凸起,但每逢此时,长枪上就会亮起白光,肉芽就会缩回去再度变成肉团。
卡蜜尔找了半,终于在黑铁色地面上找到了一排凸起的蝇头字,而看字形却有几分希腊文字的样子。
伊莎贝拉很快赶来,那一排字她很快就辨识出来了。
“被罪孽绑缚的你,永世累受困厄之苦!”伊莎贝拉低吟,那根斜插的长枪也发出柔和地白光呼应着。
“嚯!这条龙犯得罪不啊!要在这里面永世受苦?”茜茜跺了跺脚下的金属地面。
“这把枪什么来历?”卡蜜尔绕着那把长枪转了好几圈。
十字枪头在黑夜之中闪烁着钻石般的微光,枪身镌刻有希腊文“不赦之恶”,在枪的末端绘有一条被锁链拴住的独角龙的图案,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头被斩首的恶龙。
而在这个时候,埃尔夫扶着乌翎走出了帐篷。
“你怎么跑出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呢?”露丝看到乌翎拖着病体还往外跑,责怪道。
乌翎额头上出现了汗水,但他还是道:“没什么!我就想看看,那把把我捅两大窟窿的枪究竟长什么模样?总不能不明不白挨了这一枪吧?”
乌翎强忍着剧痛,在埃尔夫的搀扶下,来到那把长枪前。
枪下方钉着的肉团一动不动,埃尔夫用脚踢了一脚也不见它有什么反应。
“这是什么玩意儿?是那头龙身上的?”埃尔夫又蹲下身子用手捅了捅依旧没有一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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