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番话不能说出来更不能放在表面上,只可以一切如常,否则既让桑切斯下不来台也会影响接下来的会面,这不是乌翎应该插手的事。
进入房间,乌翎才愕然,贵族到了哪里都还是贵族,不论他是否名副其实,至少派头上是不能落了下风的。
房间里的陈设明显不应该是二等舱应该有的,昂贵的萨珊王朝的地毯从入口处铺到床边,虽然房间不过十个平米,但真的是寸土寸金啊!
窗口位置挂着珍珠软帘,在旁边的衣架上挂了多达数十件衣物,其中不乏有清庭的丝绸织物。
房间中另外一人便是巴塞尔男爵了。
在欧罗巴人中,他的身材只能算普通,甚至有些矮小,而不过壮年的他,头发却稀少的可怜,黑眼圈极重,可能是忧劳所致,面色蜡黄,应当是为自己的事操劳过度,他的两撇小胡子虽然经过了简单打理,但是依旧有些蜷曲,加上他眉目不展地苦愁模样,看着都让人丧气。
他的面前摆着一盏清庭的天晴釉彩绘杯,旁边还有一壶煮好的咖啡,但是他却傻愣愣地呆坐着,看到外人进入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抱歉!实在是失礼了!最近的睡眠一直不大好,请坐,乌先生!”巴塞尔男爵患得患失地样子让乌翎在心中给了个差评,但面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乌翎拉开椅子,发现手搭住的地方有着金属的触感,扫了一眼,竟然还包了一层金箔,真是奢侈!
一杯热咖啡送到自己面前,乌翎淡淡地笑道:“虽然与男爵是初次相见,但是以男爵的财富想要雇佣一个甚至几个合格的职业者作为保镖我想没什么难处吧?为什么要找上我呢?”
巴塞尔男爵是浪漫法兰西人,铁血德意志与浪漫法兰西真刀真枪地交手有数百年的历史,乌翎一口德意志语并不影响交谈。
巴塞尔男爵苦着脸用德意志语回答道:“不是不想!是真的找不到了!
从我收到消息起,就发出悬赏,招了三个职业者!然而其中一个被杀,一个半途放弃,还有一个竟然是我那侄子派来的杀手,如果不是桑切斯在,我命都没了!”
说着,还犹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桑切斯,脸上满是恐惧,显然,那次暗杀给他带来不小的阴影。
桑切斯报以微笑,依旧是那种处变不惊地样子。
乌翎看了桑切斯一眼,缓缓道:“既然有桑切斯在,我想也不需要再额外找人了,不能够知根知底还留在身边,比什么都要可怕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轻车简行,知道消息的人越少越安全不是吗?也就没必要再找人了。”
“不不不!乌先生,你不明白!只要我踏上浪漫法兰西的土地,我的命运就不在我的手上了!上帝估计都保护不了我!”
“这话怎么说?哪怕您的侄子继承了侯爵的位子,恐怕还没有能力在全国布下耳目吧?这不是一个侯爵能够有得实力!您何必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吧?”乌翎心中不由感叹,这个男爵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巴塞尔男爵回头看了看桑切斯,脸上有着莫名的急切,似乎想说什么却难以开口,惶惶不安地看了看希瑟斯,发现两位仆人都是那种万事难惊地样子,只能颓然坐在椅子上叹气。
好一阵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神神秘秘地把身子贴在桌子上,小声地凑过来说道:“因为我手上有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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