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魔 (2-1)

只见，这张秀娜一路怀揣着忐忑不安地情绪，默默跟着这眼前即是自己的师傅，又是自己的师姐周芷若，走进一处小屋内。

周芷若当即二话不说般地便径直坐在屋内的板凳上，她冷冷地对着眼前的张秀娜说：“给我……不，给为师我沏茶……”

“你……”张秀娜正想说些什么，可万没想到的是眼前那周芷若竟断然截过了她的口道：“怎么？是想叫我别太得寸进尺？”

显然像是被跟前这周芷若给猜到了。

张秀娜断然之间打了个响鼻，直接一脸有点不耐烦地问道：“直说吧……到底独自找我来，是想做什么？”

周芷若倒也没直接回答，反倒是高高扬起自己那张尚且还带着清冷脸色下的螓首说：“你觉得，那个怪人假扮的灭绝，为什么当时不杀了我们？”

“明明……我们几人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周芷若小嘴里头的话语像是别有深意般。

张秀娜答：“我怎么知道，莫不成你知道？”

周芷若说：“我只知道，唯有死人，才能永远的保守住秘密。”

“所以……你是说……”张秀娜倏地打了个激灵，像是终于才反应了过来般似的，终于收敛起自己脸上那番不耐烦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凝重。

她拿眼静静看着跟前这周芷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周芷若说：“当年，在我做这峨嵋派掌门的时候……我便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张秀娜忙问。

周芷若冷笑了一下：“要想统领一群狼，那么就不能让它们彼此将注意力盯上自己嘴里的那块肉上，必须得分出一块肉来，把那块肉再分成大小不一的份量，赏给这群狼……”

张秀娜一阵若有所思着，显然像是有点听懂了般，冷不丁地也如同那周芷若那般，冷笑了下：“你有什么目地？”

“我只是……不想一辈子都让人踩在脚下，一直被人利用……”周芷若紧紧将自己的目光盯在张秀娜的脸上，气震数千豪杰般不甘示弱地与那跟前的张秀娜对视着。

张秀娜嗤了一声，说：“难道我想？”

“所以……”周芷若的嘴角边缘，缓缓牵起一抹弧线出来，“掌门戒指与倚天剑的事情恩怨，不如先暂且放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明白这已经冒充灭绝的那怪人，为什么会放过我们，还把我们之间在派内地位的顺序，重新调换……”

“她这是想让我们之间，互相争斗……”周芷若哼了一声。

张秀娜此刻却是已然坐下，但随即她又不由自主般地蹙起自己脸上那眉头出来问：“既然如此……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自打藏经阁密室被发现后，还愿意留在峨嵋派内，投诚于这灭绝？”

周芷若并没有回答身边的张秀娜，反倒岔开了话题般，神秘兮兮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对手的剑，往往不是最难防备的。

最难防备的是……自己手里的剑。

所以，在学会用剑之前，必须先得把剑紧紧握住在自己的手里，这一点先学明白了，才能谈起学剑及其他……

“既然如此……那……”张秀娜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不料却是猛然间见到跟前这找自己来谈话的周芷若，竟忽地莫名奇妙般面露一阵痛苦之色。

尔后，随即，像是仅仅只是在一息之间。

周芷若脸上的那片痛苦之色，转而竟变得一阵狰狞了起来。

呼哧——

张秀娜曳然往后跳起，险之又险般生生躲过了眼前这刚刚还好好的，没曾想竟然会在下一秒，便拿九阴白骨爪对自己袭来的周芷若这突然袭击。

“你……”张绣娜一阵愤然，但她嘴巴里头的话语却是尚未来得及彻底说完。

便曳然被这跟前自己的师傅周芷若，打断般道：“不，不要过来……师傅，我已经同明教再无任何的瓜葛，我没有背叛当年的毒誓……”

“嗯？！”张秀娜愣了一下，煞是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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