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说他的三千人马除了自己来的,还有其他形式来的,这就让吕浊来了兴致:要知道,山中修行的仙家可不是无穷无尽的,百年修行都极为不易了,极少会有弟马执领上千人马出道的。
“要说起我们家这些仙家,那还真的自打我出马,就源源不断的往里进。
开始我也打怵,和教主商量:这仙家太多了也不好管理,还是别留那么多了,还有那些修为浅、道行不中的就后堂修行,不要都上来了,结果我们家教主不同意,说:来的就是缘,每个都得好好相待。
然后呢……就这样源源不断了!”
“你们家教主还真是博爱,若说仙家看了好便跟风儿似的慕名而来,倒也不奇怪,但你刚刚说也有别的情况是指什么?”吕浊对冬青堂上仙家的来历是有些疑问的,只等在他的话里找到答案。
冬青晃了晃脑袋,脸上露出些无奈的表情说道:
“这三千人马中绝大多数都不是我感应到的,都是通过我家教主请上堂来的。虽说都是一样的,但就是总感觉缺点儿啥。有的都上来几个月了,和我也没啥接触,反而偶尔看见了,眼神儿都是十分生硬的,就好像跟我有仇似的。”
吕浊倒是挺能理解冬青这会儿的类似于牢骚的言语,要知道,自己带着一大帮子人马却跟自己不亲近,这件事一般人都会介意的。
“看来你家教主是能者多劳,不过他若是这样大包大揽的,那么以后你怎么能立事啊!毕竟这堂口上诸事各有各的分工。该谁的活就得谁干,你说对吧。”吕浊边说边跟天朗使了个眼神,
“说是那么说,但是我家教主肯定有他的打算,也都无所谓。我这个人怎么样都可以。最后别挑我理就行啦!
唉呀!你瞅瞅,我这一大老爷们咋还发上牢骚了!说这些干啥!”冬青说是无意识的,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这件事是很介意,而且很委屈的。
而吕浊似乎有些方向了,这时又征求一下天朗,果然天朗那边已经有了答案:
“冬青道兄,兄弟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冬青一扬眉,爽直的说道:
“讲啊!有什么不能讲的?!话都说开了,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嫌隙啦,有啥就说啥,你大可以痛痛快快地说。”
“道兄,弟弟也不说场面话了——家仙看到些情况,我想问问:怎么你家仙堂内有两组令旗?”
冬青见天朗问到这个,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这个疑虑也是早就出现在他心底了。
“教主说,人马太多,需要两组,便于管理。”
“你对这件事也是不理解的对吗?”天朗直接问道。
冬青莫能两可的,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摇了摇头说道:
“教主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他做的事情自然是为了堂口好!我没有什么疑虑,也不应该有什么疑虑!兄弟,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冬青对教主有所顾忌,这个天朗和吕浊都明白,但事情确实已经不简单了,无论如何天朗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冬青道兄,你家教主把你架空了……”天朗话没说完,突然室内凭空卷起一道旋风,夹杂着昏黄的光色。
那旋风刚靠近天朗,就被一道青色的光影阻住,同时响起一声昂长震耳的狼嗥——战锋!
在这几次的险历当中,战锋的功力大涨,比之前在麒镇初见它时那是判若两出。
仅仅三两回合战峰就将那道旋风压制下去,眨眼间就从光影中跳出,爪下还擒住一条毛皮泛着精光的大尾巴仙儿,仔细看去——竟是一条黄鼠狼!
吕浊跳上前去,嘴巴“啧啧”有声的嚷道:
“这黄皮子都这么大道行啦?还真是不简单呀,贵堂上的仙家,这规格不低啊!”
那被擒住的黄鼠狼冲着吕浊呲牙咧嘴的,吕浊从包里扯出一根捆仙锁就把它缠上了,嘴里嘟囔着:
“不服是吧?可是不服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这时天朗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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