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装死时被人打了个满脸花,破了相,醒来火力爆发将对方撂倒,原本想顺手把轮椅男也解决了,却听他提到那个供台上的神秘地方,于是……
吕浊走到贡台前,按照这位‘大真主儿’的指示,将那副画周围的灯都熄灭,然后点亮下方的一个紫色的灯……然后奇异的现象就发生了!
紫色灯照到的图上立刻显现出一排排发着荧光的字符,在吕浊有限的对各种符咒文字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见过这一种!
吕浊一皱眉,却冷不防牵扯到刚刚被袭击的伤口,不由得“哎呀!”一声,那轮椅男立刻扯住他向后,然后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吕浊识相的退到一旁,看着轮椅男将轮椅推过去,右手臂斜放在胸前,刚要做什么……突然又回头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能动了?”
“啊?”
“那麻皮果的药力应该至少还有一个小时!”
“那我估计您在以往的应用中一定没用这样的重型武器重击过!”说着吕浊指了指地上的棍子和自己还渗着血的头,心里暗骂一声:这特么神经病警惕性还挺高!
那男人眉头一舒,不再言声儿,只是又看了看仍旧躺在铁床上装昏迷的天朗,似乎有些迟疑。吕浊见状忙假意紧张的问道:
“伟大的真主大人,我们要不要处理一下你哥?他要是醒了额恐怕会影响咱们的大业!”
吕浊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这位六亲不认的家伙,忙回身厌烦的看着躺在地上他的亲哥哥,见他似乎已经有些反应了,就忙跟吕浊指了指示意把他绑上。
吕浊便扯过被单,撕吧撕吧弄成布条就把院长大人给捆了!
“还有一个呢?那个看门的,刚才他也帮手来的!”
“那是我的人!”说完重新面向那荧光字的画。
吕浊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人的人影,再看看天朗基本确定已准备就绪。
吕浊站在轮椅男的身旁,见他对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一丝防范,心想:即使他始终一副镇定超凡的模样,终究只是一个癫狂的病态教徒!吕浊暗暗做好一有异动就制服他的准备,另一方面还留意着多妹儿的下落。
虽然不能确定这个狂热分子要做什么,但大体与邪教的仪式有关,吕浊想到应该与这空间中的封印有关,却没想到他的一番神操作后竟然会搞出那么大的阵势!——大到不但让人措手不及,而且又一次陷入重重危机!
轮椅中的人用一种类似喉咙发出的“咕噜”声,有韵律的念诵着什么,声音越来越急促,语调越发高昂!等到吕浊和天朗都发觉空间中出现了一种不明能量,在他咒语的作用下翻腾张涨,只在瞬间就让人的五脏六腑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揉捏撕扯一般难受非常的时候,突然由那幅画为中心一种肉眼难以捕捉到的射线顷泄而出!
射线所到之处竟然如硫酸一般将所触及到的东西都烧出灼痕,吕浊大叫“不好!”抓起身旁的铁床推倒立起,拉着天朗躲在后面。
而前面的轮椅‘正主儿’就没那么利落了,瞬间被射线贯穿,周身都冒起缕缕细密的烟丝,然而居然没死透,嘴角流着血丝,眼睛通红的盯着那副图中的山,嘴一开一合的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一丝声音都没有……随后头渐渐垂下……
“哥——!上面的所有法术都解除了限制!”天朗在吕浊身后突然急急的喊道,吕浊听了也不禁猛的一回头有些不可置信的与天朗对视,
“解除了?!那……”吕浊突然有些没来由的心悸,
“封印中的其他的未知的一切……也都将被释放!”天朗的气息也有些不稳的说道。
而与此同时的,天朗这方面的上家突然一涌而出,法力浅的已经蜷缩在地,痛苦的不堪,法力高强的则一边救护一边强力的压制着什么……
天朗一见大慌,急忙咬破中指在空中画出数张定魂符,上家与他之间既定契约,血符便也是救命稻草,只是这一次一下子出现整个上堂的危难,天朗一时慌了阵脚,倒是堂上的教主召集六大护法,盘踞七斗之位借助天朗的血符定设了七绝恒鼎极盾阵稳住了众方的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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