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请堂上的龟仙去查探一下海底鱼妖的情况,而吕浊搂着铜罐子呼呼睡着之后,与祖袂在梦中相会了一道!
吕浊经常梦到自己飞,但却并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飞,或者说:当不去想时可以飞的很轻松很自在,一旦意识中哪怕有一点点担忧,便立刻掉下来,不过每次都是有惊无险。
这一次仍然如此,正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妥妥的飞着时,突然前方出现几道电线,有心想钻过去,紧张下又掉了下来,落在一个胡同里。
吕浊嘴里沮丧的骂了两句,双手暗暗用力企图再飞起来:
“老子特么还不信了,我的梦里我还做不了主?!”吕浊用意念驱使自己脱离地心引力,向上升起,双脚刚离地面,便被一种身体自带的沉重扯了下来。
“我艹!刚才他么飞的是鬼吗?怎么这会儿起不来了?大爷的!我也纳了死闷儿了,不想没事儿——一想就完!”
“关心则乱!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知道!”祖袂红衣飘飘的浮在半空中。
吕浊一见她,立刻咧开了嘴,兴奋的跳着招手:
“下来,下来!让哥稀罕稀罕!”
祖袂见他一脸不正经的样子,也没有搭理,只是在他的头上绕了两圈,然后缓缓的落到地上。
“其实梦中和现实也是一样的。这些也是修行的一个关口,要度过这一关,你才可以在某一阶段随心所欲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感觉到了,就这飞的这个梦我已经一次比一次强了,有的时候情况好的话,我可以飞老远啦,想飞到哪就飞到哪儿。可是通常一掉下来,就再也飞不上去了。
就像一开始我做这些奇怪的梦,都不知道是在梦里,可是现在。不管多奇怪的梦,我都知道那是梦了。”吕浊笑嘻嘻地走到祖袂面前,伸手去拉她,结果还是抓了一空。
“哎呀喔,这可真没劲了,现实中我摸不着你这梦里还是摸不着,忒没劲!”吕浊立刻一脸沮丧。
“好了——!我来你梦里是想,带你去看样东西,我以前就在你梦中发现过,只是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那个应该是有用的。”
“嘿嘿,这么说你没少来我梦里呀,哎不过平时我也不觉得自己怎么做梦啊?!”
“梦这么个角度上来讲:是人们大脑中枢对自己过往记忆的梳理,做梦是一个正常的生理过程。同常一个完整的睡眠,有几个梦境来个组成。如果你在梦与梦的间歇中醒来就自然不会记得上一个梦。如果在梦中醒来,便会自然的说出一些情节。”
“那也就是说你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可是因为是我做梦的间歇期期间,所以我就不记得。
那这多少有点儿遗憾,你怎么不告诉我呀。”吕浊转身看了看周围的景象,都是似曾相识却又是完全陌生的。
“这里我从没有来过,可是怎么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因为梦融合了你曾经的记忆。当然就包括记忆中的事物。既然是融合便出现了似曾相识却又是陌生的场景。”
“哎呦,不得了,我发现你对梦境研究的很透彻啊你怎么对梦这么了解啊?”
“不知道!也许是前世知道一些有关这些的东西吧。”
“你老爸是法官,估计你也是学这方面的那搞不好就学过犯罪心理学啥的。”
祖袂向前走着,眼神左右瞧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的梦境不是应该都是不相同的吗?那你这是在找什么?是在找相同的地方?”
“虽然你每一次梦到地方都不一样。但是出现那个东西的特质是相同的……我发现每一次你都必须要经历类似的一种场景,然后那个东西才能出现。”
“什么场景?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点儿印象了。”
祖袂停下来,端详了他一会儿说道:
“一种紧张……对吗?”
吕浊脑光一亮:
“被人追赶……躲避……或者要路过一个狭窄却无法通过的地方产生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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