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个陈年旧案,嫌疑人有极大可能是外地人,而每年自麒镇出入的游客量属实不算少,因此嫌疑人的定位可以说难上加难!
“周明明说这里界障繁多,一般仙家到这里法术多会施展不开,那是不是在提醒我们破除界障,用仙家的法术帮助破案?”天朗在脑子里反复琢磨周明明的话。
“那你没问问你家堂上教主吗?”吕浊随口问道。
“问过的,仙家们的法力确实都不得施展,时常受限。”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高队他们应该也查到周明明家来了。最后与被害人接触的人都会是嫌疑犯,看看他们能问出什么!”吕浊说着不经意回头瞥见周明明家院墙的东南角上有些闪光的亮点儿,他走近一看:是一些镜子碎片粘在墙上,细看似乎排列成什么形状。
“这是干嘛的?”霩延看到吕浊停下来看,也凑过来问道。
吕浊盯着琢磨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
“又不是八卦,就这么一块地方有也就不是平常人家防贼的了,如果说是小孩儿玩儿的,周明明也够不着这么高的院墙……”
“这也真是奇了,仙家的法术不得施展,我都感觉自己像被封住脑子了一样!”天朗少有的露出愠恼的神色。
吕浊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院墙上的镜片碎片,然后扬眉轻笑一声道:
“也许这就是历练吧!”
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吕浊三人也借机跟小饭馆的老板打听起来。
“你们要是问起咱们这个小神童啊,那还真是咱们麒镇的一宝,他真的几乎无所不知,要不是那年他爸爸扔下他们娘俩离家出走,小神童一直还都给大家伙看事儿呢!
唉……他爸走后,他就开始闭口极少不出话了。”饭店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让男人,大腹便便的。
“周明明没说他爸爸去哪儿了吗?他……无所不知嘛!”吕浊脱口问了句,又想到老板并不知道周明明的爸爸已经遇害,那也就是说周明明并没有告诉大家真相,所以又收住话头。
“唉,就是什么也不肯说,连他妈都没办法也是哭了一阵子,反倒殃及大家不要跟他提起,怕孩子伤心……”
“那大家怎么确定是离家出走而不是出了意外呢?”吕浊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而不至于令人生厌。
“是周明明的妈妈告诉大家的,那时周明明的爸爸跟别人翻腾地产货,有一阵子老惹祸,糟蹋不少钱!依我看啊,他闹不好还真……”胖老板随口说着,又突然住了口,脸上微微一红,估计心里因为说了人家的晦气话而有些愧疚。
但这话听到吕浊三人耳朵里,那便立即有了信息量!
“那叫啥闹不好!谁能突然撇家舍业的,几年都不回家看看?一准儿出事儿了?就是躲债也总得回家看看吧?!我就有个朋友突然失踪,结果……唉!”吕浊一边沉重着表情,一边冷眼观察着胖老板,果然见他咽了口唾沫,表情一松,那种想要一吐为快的神情跃跃欲发!
吕浊立刻假装遗憾又压低嗓音说道:
“反正也是,这种事情一般人也不没那能耐知道底细!”这话虽然有点不对味儿,但那个胖老板却显然中了招,急忙凑过来说道:
“你们都是外地人,告诉你们到也无所谓!周明明他爸从前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和那些二道贩子谈买卖大都是在我这儿,喝点儿酒说话也不背人儿。
就在他失踪前,在我这儿吃饭跟两个河北人,他仗着年轻就跟人家拼酒,结果那些河北梆子多能喝啊!愣把他喝的走路都直打晃儿,后来还是俩人给架出去的!”
又是河北人!吕浊心里暗想。嘴上却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喝多了……那也不至于把他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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