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这一身的痛因为她的话也不由得加起劲儿来,但因为想着自己的形象便强忍着,只是额头已经冒起汗来。吕浊见状清清了嗓子打了个圆场:
“大姐啊!事儿都出了,咱得先解决事儿,你弟妹现在尸骨未寒,弟弟也神志不清的,在我们眼里这是有事儿没解决好呢,你先听听天朗的话,再来述你的冤苦,咱可别误了正事儿!”
这时也有人上来把陈玉峰的姐姐扶到一旁,吕浊走到天朗面前,问他没事吧,天朗苦笑着点了下头示意挺得住,然后整理了一下,舒了口气说道:
“七十年前这儿就发生过一次意外伤亡,那也是一对夫妻,死去的是男人。我们能看到的场景是那男人出殡的时候,女人被赶了出去,有很多片段无法解释,不知道你们家中有没有什么年长的人还记得当年的事?”
在场的陈玉峰的家人年龄最大的是个六十多岁的人,大家都看向他,他立时不解的问道:
“我是玉峰的叔伯叔叔,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说的七十年前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天朗这时才似醒悟般的,发现自己因为一时的忙乱,并没把事情说清楚,
“那场事故的亡者应该就是与你们有亲缘的人!”天朗一句话说得众人都倒吸一口气,而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也立刻吸了口气,回忆着说道:
“我是曾经听我老母亲无意中说过,家中有一位长辈身世挺惨的,年纪轻轻就出意外死了,好象是和老婆打仗,他老婆年轻气盛就用锥子扎了当时两人坐的马车的马屁股,那马受惊就出了意外,结果女的没死,男的死了。”
天朗和吕浊听了这话同时暗吐了口气,明白这事是对上了。
“那你老母亲可说起他们是因为什么吗?”
“哎呀,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了,当时也没太关注这个事儿。就是因为当时我和我媳妇吵起来,老母亲才拿这个事当例子,让我们别放着好日子不过,唉,我还记得就因为我老娘一句:女的要守妇道。我媳妇不敢惹我老娘就回去跟我干了好几天呢!”
吕浊听了这话脑子里开始清晰些了,便又问道:
“那死了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应该是我叔叔辈的……”说着,那男人又低头似乎是用力的想着想起了什么,还问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女人一句:
“咱老娘是不是说过:咱老陈家跟老周家就是孽债支的的话??!”那女人点了点头,也似乎被提醒,然后两人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怪异,之后两人又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便突然惊恐的抬头看向天朗和吕浊,口齿都有些不清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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