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自由之梦（二）

“我的道路从一开始就已经封死了，不是吗？曾经辉煌的帝国已经崩溃了，我回到这个国家，是为了重现曾经的辉煌？不是，我回来，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的失败并不是因为技不如人，而是输给了这个世界。”拿破仑说完，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下面的人群。

是啊，他们哪里会明白呢？

她忽然记起曾经有一个评价她的国家的人说的话：“你除了苦难和战争什么都没有改变。”

自己刚刚离去并没有多久，曾经自己以为已经被根治的社会问题又重新冒头，法王甚至都不会大规模地改变就能过得很舒服，自己曾经成为皇帝，渴望改变这个国家，自己的妥协是否是一种错误呢？

“反法联盟又成立了吧。”

“是的陛下，这次的敌人中……”

拿破仑制止了他：“都已经多少次了，他们与其说是不肯承认我，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改变，只要是改变，不论是我还是别人，他们都会去阻止，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陛下。”

“笨啊，因为他们制定了适用于彼此的，可笑的游戏规则，而不论是我还是别人对这个秩序的挑战都是他们最坚决的敌人，这一点上来看，任何腐朽的制度都有其所服务的利益群体，我们夺取了他们的利益，和杀了他们差不多，也只因为这样，我无论如何也无法驯服他们，我一有败势，他们都争着与我为敌。”她笑了笑。

举起一杯酒：“曾经我希望他们能接纳我进入这个体系，成为他们的首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他们不会接纳我，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

“举杯吧各位，此战一过，必将有新的国度从战火中诞生，它会改变一切。”

“向您致敬，无上的陛下。”只有几个人说出各自的祝福。

说到底，不败的神话已经倒下了，再次创造常见的奇迹，真的可能吗？任谁都会怀疑。

拿破仑的脸上虽然一人如同曾经一般充满了自信和英气，但是她已经年纪不小了，那些曾经所向披靡的军队也所剩无几。

真的还能再次胜利吗？

“陛下，我们的舰队已经坠落，刀枪已经蒙尘，精锐已经老去，真的还能再次胜利吗？”

“会的。”她坚定地回答，如同曾经数十次那样，用冷静的声音轻轻地回答。

“帝国未必会重新出现，但是我不会再次失败，我的力量，我的军队必然是无敌的，你明白吗？”

“是的，那是我们的信仰。”

一个仿佛本身就是力量和无敌的代表的人，她站在这里，就是奇迹的所在。

“能重现多少重现多少吧，我们这次不可能和所有的敌人全面开战，我只打算打一个点来突破这个面，一直以来，混蛋都是那么见风使舵的，这次我也不觉得会例外，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转身离开，一直以来她都游离与这座城市奢华的社交外，并不是说她不会享受，她也非常奢侈，但是她和那些人并不一样，所有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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