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瑶翻了个白眼:“呸呸呸,说啥呢,你家公主我神清气爽,吃嘛嘛香。”
“可公主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公主清月都快不认识了。”清月说话间竟然有些许哽咽。
这可让铭瑶慌了神,她可最怕别人哭了。
铭瑶毛手毛脚的替清月擦去了眼泪:“清月,你必须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必须变得强大。”
说着清月倒也不哭了,可回忆过去怎么样也是很痛苦的,她说着鼻子一酸:“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会护你们周全的公主铭瑶。”
唯一不可否认的,就是公主的确很护着他们。
害,铭瑶拍拍胸脯,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啊!
过了些许天,倒也还算是风平浪静,除了有点“毛毛雨”还真没有什么闹出别的事。
无非就是宫里多了几条蛇,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大概是宫里又有人对她“特殊照顾”了吧,不过都被清月和明月两个丫头抓住宰了,做了蛇汤,整个司命神宫除了无迹可寻的卫影,大家可都是喝了个饱。
说起来铭瑶还真是怕蛇,小时候调皮,被几个年长的皇子公主关进了一个破烂小黑屋。
也就是在那里她认识了路归尘,当时姑母铭熙带着年幼的他来参加宫宴。
彼年,他十二岁,她九岁。
初见,她便对他芳心暗许。
她蜷缩在墙角,脸上布满泪痕,楚楚可怜。
面前有一条黑蛇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她,她害怕极了,正巧被独自离开宴席的路归尘瞧见了。
正是翩翩少年时,她见他第一眼便很是喜欢。
黑蛇还在蠕动,她惊恐的向他求救:“大哥哥,救救我,我怕!”
“真是笨死了,打蛇打七寸,这都不知道?”
铭瑶眯着眼睛,哭的更惨了:“七寸,七寸,在哪儿啊?”
路尘归倒是被逗笑了:“蛇的脖子,你快掐它脖子,它过来了。”
“啊,救命啊,大哥哥,它哪来的脖子,脖子在哪儿啊?”铭瑶哭喊着求救,她真的怕极了。
路归尘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她竟这么怕蛇。
就在蛇扑上来的那一刻,她的哭喊声更大了。
他一脚踹开本就不结实的木门,一把拽住她,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出来。
再进去抓住那蛇的“七寸”,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
少年逆着光,迎风而来,像极了她梦中的少年。
她愣在那里,倒也不哭了。
“好了,蛇死了,不怕不怕。”说着还摸了摸铭瑶的头。
铭瑶想起蛇,又瑟瑟发抖起来,眼中布满了恐惧。
路尘归无奈,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山药团子:“这是云泥坊的山药团子,我平日里最爱吃了,你尝尝就不怕了。”
“世子爷,世子爷……”铭瑶接过山药团子,就听见了几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路尘归看了看眼前哭的像个小花猫的少女,又摸了摸她的头:“我叫路尘归,以后谁欺负你,报我的名号,准保他们再也不敢。”
“我叫铭…瑶”她还未报上自己的名字,少年便不见了踪影。
也许少年并不知眼前的少女竟然会是沉玉公主,尚未及笄便已有封号与府邸,可受得住百官黎明朝拜。
也难怪,当时他如晨光,如那画中郎,翩翩而来;而她,却是狼狈极了。
翌日清晨。
祭坛人声鼎沸,雾霾渺渺。
大臣整齐的侍立于祭坛之下,九公主铭微一身白色的拖地裙,宽带的衣摆上绣着火红的凤凰花纹,臂上挽拖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纤纤细腰用一条红色的织棉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上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沧澜国女子除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外,便只有国之巫师有这等殊荣可佩戴凤冠霞帔!
这一切本该都是属于铭瑶的。
不过可惜,铭瑶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将死之人有什么可计较的呢,让她再这么荣光上一时半刻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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