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城玄家是一个小家族,主要经营的产业是茶馆和渡船。这两个行业放在现代社会可谓是龙头产业,赫赫有名的就是成都的茶馆和欧洲的游轮。但是,在修真世界,修为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御器飞行,渡船成为了边缘行业,同样,只有那些闲来无事、修炼无望的人才会来到茶馆中饮茶聊天。简单地说,玄家的产业在人口相对稀少的东临城只能养家糊口,余钱是寥寥无几。
最近各个宗门在东临城的明争暗斗更是激起了本土世家的抵制和反抗,小家族在夹缝中风雨飘摇,随时都会成为宗门和世家之间争斗的牺牲品。玄家的家主玄仕文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因为玄家即将成为御兽宗与荡云宗争斗的牺牲品。事情原因起源于前段时间,李家家主的儿子在荡云宗受辱,为了能够讨回颜面,牺牲了部分家族资源成为了御兽宗的附属。近日,为了弥补损失,李家突然向玄家发难,理由也是极其简单,玄家的靠山是荡云宗。
玄仕文百口莫辩,玄家只有一位宗门弟子,那就是他的儿子玄友财,那也只是杂役弟子呀?可是,这个儿子有点小聪明,在入宗之前就收买了负责宗门考核的长老。为了使玄家在东临城立足,父子二人来了一个先斩后奏之法,大肆宣扬玄家成为了荡云宗的附属宗门。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东临城的世家相信了这件事,可荡云宗从未表态同意,也不曾收玄家一分一毫的贡钱。
玄友财可不知道此时玄家的危难,他安排了陆离和赵奢的住处,就急匆匆地找到自己的父亲,直接开口道:“我欲四处游历,特来向父亲辞别。”
即便是玄家危在旦夕,也不曾想逃离的玄仕文就怕自己的独苗被这场争斗所牵连,强作喜悦地说道:“年轻时都游历是可以增长阅历,不错,要用心体会,三五年内就不要回来了。”
玄友财也是头一次被赶着离家,往往出门那都是彻夜详谈,不经意地提及难产去世的母亲时父亲那是伤心欲绝,不断地告诫他不忘母恩。如今,事出反常必有妖,玄仕文收起了辞别之心,疑惑地问道:“老爹,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恍恍惚惚,居然忘记了调教你儿子我?”
玄仕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家里哪有什么大事,只不过你已经成为宗门弟子了,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管教了。”
若不是跟着陆离有些时日,玄仕文的说辞还真能忽悠了他,可惜,人总是在失败中不断成长的。“老爹,你在大事和宗门弟子这两次词上太用力了,暴露了情绪。”玄友财眉飞眼笑地说到。
玄仕文是被玄友财心不在焉的样态气到了,这是谁家的熊孩子?都到家族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你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真以为自己能在东临城翻天了不成?”玄仕文怒火中烧地说到。
玄友财也不藏私,直接解释道:“我是杂役弟子,那又如何?只要我跟随未来可期的天才,也能有一番作为。今日,我并非独自回来,与我同来的是两位天骄。对于东临城之事,我无能为力,可他二人必定不费摧毁之力。”
玄仕文对这个儿子彻底失望了,以前还尚且有修真之心,知荣辱知进退,如今居然攀炎附势,狐假虎威。还是当时取名的错,就不应该在上一辈人面前妥协,既要有狐朋狗友,也要有家财万贯,非要取友财,这不唯利是图了。什么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都是什么神逻辑。还是亡故的贤妻有文采,竹寓意襟怀若谷,兰代犹如谦谦君子,小女儿取名玄竹兰,多有诗意,可惜,贤妻在生下玄竹兰之后就去世了。
玄友财知道此时沉默的父亲一定在怀念娇妻,老男人对自己的后代失望之时,都会缅怀曾经给他温柔的人来慰藉自己。呸!那十万块灵石可是他的敲门砖,要不是陆离急于离开,岂不是错失良机。玄友财也不想等待玄仕文的回应了,转身离开找陆离帮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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