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愿意跟我们说说海图的事情了吗?”李丛确认了没有跟梢的尾巴后,开口问道。
“海图?什么海图?”苏莺莺选择装傻。
“今早府衙那边又戒严了清源坊,看来找不到海图,背后的小崽子是急了。”李丛也不理会装傻充楞的苏莺莺,从车厢里的小抽屉底下拿出一块栗子饼细嚼慢咽,被林哀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吃吗?”李丛问林哀,林哀直接扭过头去。
“我也无所谓你这会说不说,你的情况孙明明大致都跟我说过了,到时候上面的人接手了,哪怕不是秦殿使亲自到场,拷问司的专员手段也不是你能吃的消的。我不管你心里什么想法,你愿意把自己看作崔会长的亲生女儿也好,愿意把自己当成准太子妃也罢——崔会长如今还在府衙的停尸间躺着,那位东宫的太子殿下?我这样的朝廷鹰犬也不好评价什么。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目前的处境,现在恐怕有很多人想要你死,当然,你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所以也有很多人不会在意你的死活。”李丛这些话说的云遮雾绕,说完这些继续吃着林哀的栗子饼。
苏莺莺有些收敛了神情,转而冷笑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现在能救我……”
“是的。”李丛应的很干脆。
苏莺莺闭上眼镜,依靠着车厢,感觉有些烦闷。
“吁!”车夫轻声呼喝,停下了螺车。李丛伸手示意车内噤声。
“驾!驾!”几匹快马从无人的巷子里飞驰而过。马背上的锦衣公子瞥了一眼路边让道的骡车,没有多留意驱马擦身而过——这样的货运骡车在瀚海城太过平常。仅凭骑马呼喝的两声,李丛已经听出来了马背上的公子,正是李光佑。
殊不知一大清早,李公子又是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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