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是门,就像人一样推开门进来的,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她没有带任何装饰物,就是简简单单的白色素衣,
她靠近躺着床上的男子的脸看了看,
然后像是很自然的跪在了床前,就这样静静的待着。
这个场景,像极了为自己丈夫守灵的妻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里的温度像是越来越冷了,
最然人恐怖的事情,不是蜡烛的突然熄灭,
而是已经熄灭了的烛火的无故复燃。
可这次的烛灯却已经不再明亮,
那些个火焰像是来自幽冥的鬼火一般,
散发着暗淡的,惨绿的,微弱的烛光。
那女子像是没注意到一样,
她还安然自得的跪在自己丈夫面前,
今天与明天的交汇点,绝对是在逻辑意义上时间中最混乱的时刻了,
它既是今天的结束,又是明天的开始。
也许正是因为它混乱,
才会导致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妖怪会选择从这个时间点开始冒头。
说一个没有依据的猜测,
或许在这个时间点,阴界和阳界的边界也是同样混乱的呢?
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但总归给那些生活在冥界深渊里的生灵多了一丝丝向往的机会。
言归正传,
似乎当好掐着这个点,躺在床上的男子的手指居然开始轻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动作很小,但跪在床前的女子偏偏就感受到了,
她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惊慌,没有愤恨,
她只是坐直了一点而已,
仅此而已。
男人的颤抖从手指开始往全身蔓延,
像一个崭新的灵魂在重新适应躯体一般。
整个场面显得诡异极了,
一个女人安静的可怕,一个男人抽搐到颤抖。
“啊!”
随着男子突然一声惨叫,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坐立了起来。
当然,那些颤抖也是随之停止了,
要不是现在还凌乱的床单,估计也没人相信刚才会发生那样一幕。
那男子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很快他就看到了跪在自己床前的白衣女子。
他有些失神,
自己的妻子怎么像是再给自己守灵?
等等,妻子?
似乎是脑海中那些不好的记忆终于开始苏醒,
男子的是被吓的从床上跌了下来,然后身体本能地尽力躲开那个还跪着的白衣女子。
“你...你...”
颤抖,恐惧......
此刻的他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鬼知道他这七天经历了什么,
白衣女子终于抬起了头,
那面孔平淡极了,就好似之前朝夕相处的妻子一般,
完全没有自己记忆中的那种狰狞。
她笑了,
不知为什么,白衣女子居然冲着那个男子开始笑了起来,
不过,这笑容在绿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
笑容也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疯狂。
“你别过来...别过来。”
那男子已经退到墙角了,他无路可退。
而眼前的女子身上的白衣居然在逐渐变红,
就像是鲜血突然晕开了一样。
白衣女...哦,不对,现在是红衣女子她走的很慢,手上还逐渐浮现出一个鬼面。
这时,那男子的记忆才完全恢复了,
看着惊悚又熟悉的鬼面,不由的发出一阵惊叫。
在恐惧面前,不只有女人才显得懦弱。
最起码,眼前的这个男的就表现的糟糕至极。
......
“现在的你,让我格外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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