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纯也只好坐上马车之后,又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柯钧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和长公主就先回宫了。
柯钧迟钝的摆了摆手,示意燕纯路上心。
随后祁易弦便坐在马车里,神色凝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昨夜还在想着关于自己和容珩的事情。其实她以前也好奇过,为什么容珩总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直到昨开始,她才是胡思乱想。
本来祁易弦是不想自作多情的,可是她没想到恍如大梦一场的就这样过去了。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这样简单粗暴的知道了宠了自己多年的兄长,其实喜欢自己好多年了?
祁易弦脑袋晕乎乎的,努力克制着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可到了最后,她发现自己的思绪早就已经乱了。
着急忙慌的回到宫里以后,祁易弦去了龙渊殿,在祁修芾面前匆匆报备了一声,便火急火燎的回了芷华宫去。
祁易弦心慌意乱的一路赶回了自己的寝宫,没等长乐屁颠屁颠的跟进去,祁易弦就“嘭!”的一声,
“我困了,想睡觉。”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关上令门。
祁易弦身心交瘁,无力的瘫在了床榻上,两眼发慌的看着床帏晃神。
脑子里浮现的一幕又一幕,全部都是容珩那张丰神俊朗的脸。
祁易弦其实觉得自己挺色的,又贱又骚。话的时候,满嘴骚话,还不着调。
可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对着容珩骚里骚气的话呢?为什么不贪恋一下容珩的颜呢?
祁易弦明眸皓齿,躺在床上,名为睡觉,实为纠结于儿女情长。
绾竹和长乐一直守在祁易弦的房门口,从早间祁易弦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殿内开始,一直到了超出晚膳的时间。
祁易弦的房门一直都紧闭着,从未打开过,这让绾竹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长乐这丫头皱着眉头,便步子凌乱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的。
到最后没办法了,长乐迈着舍身取义的步子,就敲了祁易弦的房门:“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祁易弦晃着神,瘫在榻上,连话都懒得,慵懒的扭头瞥了一眼殿门的方向,便也没回殿外敲门的长乐。
隔了一会,长乐敲门的声音又响起了:“殿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今这书怎么了?”
“是太累了吗?为什么不话?是不是受伤了,不想告诉我们啊?”
长乐一直拍着殿门,想让屋内的祁易弦吱一声。
祁易弦见长乐拍的急了,想着这丫头可能有些着急了。便有些愧疚又带着烦闷的出声回了长乐:“我没事,就是想静静。”
“没事的,将事情想明白了,我便出去了。这会儿还不饿,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看着我。”
语毕,祁易弦便扯过榻里边的被子,烦闷的一头蒙上了被子,连衣裳也不脱,整个人便钻进了被子。
祁易弦思绪万千,总是这里想一堆,哪里想一堆的。脑中乱七八糟的,全是容珩的身影。
祁易弦甚至感觉自己都魔愣了,好像快要被逼疯聊那种感觉。
想了许久,祁易弦爷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夜色再晚一点的时候,祁易弦想着想着,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昨夜祁易弦一宿没合眼,这时候躺在芷华宫一的时间,想累了就自然而然的睡了过去。
殿外的绾竹能沉的住一时的气,自然就不能继续沉住气了,尤其是在祁易弦的事情上。
绾竹就更加沉不住气,夜间等祁易弦已经熟睡过去的时候。
绾竹悄然的听着屋内没了动静,便有些担心。本来之前的时候,她竖着耳朵,还能听见长公主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
可是现在,绾竹便一点都听不见了。绾竹心里一惊,想着是不是祁易弦被害了。
正当绾竹想推门而入,查看祁易弦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屋内熟睡的祁易弦倏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睛清明无比,丝毫没有先前的倦意,反而取而代之的浮上了一抹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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