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林里既然有兔子这种活物的存在,那就证明这兔子可能是容珩养在这里。
不是容珩养的,就是尚云郡主。
可祁易弦的两只狼宠,却将这兔子半死不活的叼在嘴边挂着,祁易弦瞬间便提了一半的心。
等到两只狼唰的平自己腿边的时候,祁易弦已经被兔子的事情冲淡了刚刚与容珩的尴尬。
木敛见了祁易弦,便丢了兔子在腿边,身子微微抬起,两只前腿攀搭着祁易弦的腿上。
那桀骜高贵的狼头,吐着舌头像祁易弦邀功似的哈喇着。
祁易弦没力气搭理木敛,下意识的便去看那兔子的死活。
可一看见木岩的一只前爪,正毫不费力的按在想要逃跑的兔子的脖颈上,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直接将兔子的脖子给拗断的节奏。
兔子非常可爱的挣扎着,后腿一直不停的扒拉着土面刨土。
祁易弦看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两个狼崽子还真是,没把这兔子咬死,都要一脚把人家碾死了。
气的祁易弦上去就拍了一下木岩的狼头,嘴里念叨着:“干嘛呢,没咬死都给你碾死了。”
“嗷呜嗷呜”
两只狼本来是想逮到了这兔子给祁易弦玩的,可现在莫名其妙的便被祁易弦训斥了一顿,不免就有些委屈。
祁易弦一把捞起那半死不活,被两只狼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兔子,就查看了一番。
发现兔子还好,没什么事情,这才立马将那兔子给放跑了。
兔子逃跑的速度很快,仿佛刚刚那个被木岩死死的按住的不是它一般,跳进草丛里,几息间便没了兔影。
见此,木敛这没木岩有眼力见的狼崽子,竟然抬脚还想上去。
祁易弦弯腰眼疾手快的抓住木岩的前爪,连爪带狼的便将木敛半个身子拎了起来,只剩后腿搭在地面上。
祁易弦头疼又无奈的看着木敛这狼崽子嘴边全是兔毛,看的祁易弦便是恨铁不成钢的轻轻拍了一下木敛的狼嘴边。
“干什么啊?还想去追啊?”
“那个是祈王府的兔子,不是外面的野兔,不能弄死的,知不知道。”
“咬死了要赔的,到时候算谁的?”
祁易弦嘀嘀咕咕的对着两只狼,就是一顿奚落。
容珩见祁易弦教训耷拉着耳朵,犯了错误的两只狼,一人两狼简直可爱娇憨的不校
容珩好似祁易弦一样,不着调儿的接了祁易弦的话:“咬死了,算主饶,到时候阿弦把自己赔给哥哥,也是一样的。”
容珩在一边看着祁易弦教育两只庞大身躯的狼崽子。偏偏这桀骜难驯的狼崽子一见到娇的祁易弦,便乖顺的像萌宠。
容珩轻佻着眉眼,难得心情好的勾勾嘴角逗逗两只正在挨训的狼:“啧啧,木岩,木敛,你们是吧。”
祁易弦听了容珩不着调儿的话,她最近怎么总感觉自己以前不善言辞的哥哥“一去不复返”了?
祁易弦回眸嗔怪的瞥了容珩一眼,也没有反驳容珩的话。
自从容珩挑明了这层窗户纸,两人便真的如明镜似的,相互照着对方,这时候仿佛真的就如一个人似的。
在竹林里待的时间久了,祁易弦便真的要赶着回去了,容珩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也只能这样带着祁易弦去祈王府的门口。
两人并齐走到竹林外面,阳光直射过来,仿佛重见日一般,让祁易弦晃了晃眼睛。
祁易弦身后跟着两只刚刚受了训的狼,那庞大的身躯,让周身路过的侍卫也不由的心下一震。
快到祈王府门口,祁易弦停下了脚步,她转身抬眸,认真的看着容珩,一字一句的问道:“祈王容珩是这世间护国安民的枭雄,出自忠良之后,名声朗朗,威赫四方。”
“哥哥当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意愿背负世俗的舆论?哥哥应该懂得人言可畏。”
祁易弦虽然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她一向将容珩放在云端来仰望。
容珩这样前程大好,名声赫赫的英雄,本来是不应该被自己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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