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推了推祁易弦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脸,就连忙转移话题的道:“好啦,知道我家阿弦最是厉害,阿弦无故上祈王府,可是有要事寻哥哥?”
祁易弦本想和容珩好好争辩一番,可被容珩的大手一罩住自己的脑袋,被容珩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
祁易弦急忙推到一边,搬了椅子靠着容珩就坐着,指着容珩书案旁的那只黑雕,就道:“哥哥可认得这只雕?”
容珩顺着祁易弦的纤纤玉指看去,扫了一眼被关在笼子里的黑雕,容珩有意逗弄祁易弦,便微微启唇道:“认得。”
随后便:“这是我前些年养的雕,用来各处的通信的,怎么会被阿弦捉了去。”
祁易弦嘿嘿一笑,便不要脸的道:“自然是昨夜落在阿弦床头的,阿弦还以为是哥哥派来叫阿弦起床的呢。”
容珩听了这姑娘丝毫不顾及言语间的隐晦,便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眼中带了不知名的笑意。
祁易弦看着容珩那莫名的笑意,就突然间嘴贫不起来了,只好认真的道:“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
“其实是姝染给我传信,借了哥哥放在延仲线人手里的雕。”
祁易弦其实都不用,容珩就已经猜到了。他这黑羽雕能没入迹,没有绝佳的眼力和百发百中的箭术,是绝对捉不到他这雕的。
这就是他三年前花了大价钱寻来了这黑羽雕的原因。
当容珩知道祁易弦的人也在前些年隐入延仲的时候。他就曾经放话给底下的人,只要是安弦长公主的人,他们都要在暗中帮助。
若是安弦长公主的人寻求他们的帮忙的话,怎么样都要竭力鼎助。
所以这是容珩能猜到这雕是怎么到了祁易弦手里的原因。
容珩淡漠的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祁易弦便直接明了来意:“嗯,本来姝染应该是写信给我的,可是事关重大,所以才出此下策。”
容珩点点头,看着姑娘那一张一合的嘴,不由的心里泛起涟漪。
听了祁易弦念叨了一会儿,容珩便道:“不若阿弦把这黑雕带回去,就当送给阿弦了。”
祁易弦听了以后,连连摆手道:“阿弦不要,哥哥寻这雕千金难寻一只,就这送了阿弦,等会丢了都不知道。”
祁易弦的没错,就这雕,容珩手里也不过就只有三只,还都是容珩花了重金才捉到的鸟儿。
这雕杀伤力也不,还有两只还是容珩亲自出马,费劲了心思才捉到的。这些年倒是没有在见过这种品种的雕了,估计已经寻不到了。
容珩却盯着姑娘的眼眸,深沉的道:“丢不了,这雕认主的很,拿回去了有大用处的。就算以后阿弦离得哥哥远了,也能通信的快一些。”
容珩不经意的挑了挑眉头,“收着吧。”
祁易弦看呆了自家哥哥的容颜,便愣愣的点零头。
祁易弦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似不着调却又行事雷厉风行的人。在遇到容珩之后,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娇软的姑娘。
可能是一物降一物,万物皆可盘吧。
美人在骨不在皮,祁易弦生的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双桃花眼更是生的卿星万丈。
看在容珩眼里,自然也是美的。
卿本佳人,何处去。一往情深深几许。
容珩垂眸浅笑了一声,嘴角漩起的梨涡如沐春风拂面,温雅如卿。
看的祁易弦忽然慌了心神,红了脸。
祁易弦下意识的便慌乱移了目,语速都不自觉的便快了,“哥哥可有二十年前,延仲与大黎开战的卷宗?”
容珩不解祁易弦的意思,也不知道祁易弦翻那东西想做什么?
“阿弦寻那做什么?”
祁易弦看了容珩一眼,也没瞒着容珩,便直接和容珩起了今早看见姝染信中的内容。
祁易弦靠着容珩的耳朵轻声着,容珩虽然浑身不自在却也听的认真。
听完以后,容珩也不由的深思起来。
容珩思绪万千,他由祁易弦起良嫔,和华厉的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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