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易弦看着他思考的那一瞬间,他睁开了紧闭的眼睛,那双尖锐仿佛充满世间阅历的眼睛。
“怎么出来了?”圆浑而雄厚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来。
“没什么,快到了,准备准备。”祁易弦不紧不慢的讲到。
双方都在试探,今年的祁易弦已经24岁,进入部队已经有五年,徐竟生跟着她已有三年,出生入死的三年谁也不想打破,但是总要有人给第“27”一个交代。
“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对你下手。”他拢了拢手臂站了起来。
祁易弦看他的目光又带了些许寒意。
“我当细作八年,三年前遇见你我才想起,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汉子。但是没办法我的家人都在他们的土地上生活,即便我只有一半这里的血统。可那又怎么样?他们许我在过了两年,我就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无尚的荣耀和富贵。”他的眼睛变得贪婪变得癫狂,情绪变得激动,让人看了害怕。
“所以就因为这样出卖了出生入死的兄弟。”祁易弦抬了抬眉毛讥讽到。
“从事这个职业,忌讳的就是太过于信任,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一颗警惕的心。闯入细作,变成现在这样,怎么能怪的了别人呢?”徐竟生扬了扬下巴,仿佛在宣示着主权。
“是吗?如果不能信任都没有,那他注定孤独。”祁易弦修长白皙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今注定要留一个人在这里了。”徐竟生阴森森的着,摸向身后的枪。
看来今注定是一场恶战了,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的人也一定是他。
就在他把腰后的枪拿出来对着祁易弦的时候,祁易弦迅速左脚踩上座椅发力,又抬起右腿借力,一记扫腿踢飞了徐竟生的手枪,祁易弦落在地上,左腿弯曲,右腿直劈在地,左手伏在地上,右手蓄势待发准备着拔皮靴上的刀。
祁易弦抬头看着一脸愤怒的徐竟生,没了手枪,他又该怎么做。
只见他淡镰神色,站直了身子,从旁边的座椅侧身拔出军士长刀,向祁易弦劈了过来。
“啊!”愤怒到了极致,再也没有曾经那铁打的情义了,他的表情恐怖,面部狰狞,用极快的身法平祁易弦身侧,向祁易弦的颈部砍下。
却见祁易弦侧身下滑75度,左脚定力,右腿抬起踢向徐竟生的腰部,就一瞬不到眨眼的功夫,她再次发力,左腿飞起踢向徐竟生的头部,竟然生生的将高大的男人踢了出去,徐竟生倒在了座椅中间,刀插入了座椅的软垫上去。
“你以为你能够杀掉我吗?”祁易弦面无表情,此时的她站在他的面前令人害怕,徐竟生的心底生出一丝凉意,她就像地狱里出来的修罗。
“你又以为我这么艰难的活着,又怎么能轻易地倒下。”着他脚下划拉两下,摇晃的站稳了身子,他眯起眼睛轻蔑的看了看祁易弦,他抬起流血的手肘,宽大的手掌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斜着脑袋看到了放在最外面的设备物资,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之前飞出去的手枪已经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祁易弦冷漠的从腰后拿出了枪,举在胸前上了膛,就在她拿枪对着徐竟生的时候,他竟跃了起来,抬手向她扑来。
祁易弦举枪的手飞快的放了下去,一只手抓住他挥拳的手,一只手转了一下手枪,手枪一下子击中了徐竟生的后脑勺,祁易弦把抓住他的手又猛的一拉,他这个人向地上摔去之际,祁易弦抬起了左膝对着他的脸再次一击,他被击飞了出去,整个身体撞在了后面的物资上,就在这时“嘭嘭”
祁易弦手里的枪已经发出子弹,徐竟生右肩和腹部中枪,徐竟生看着身上的两个血窟窿,痛的牙缝都在颤抖,但是他讲不出话。
“你的命要交代在该交代的人手上,不该我来收。”祁易弦不去看他现在的样子,她把枪塞回了腰后,冷漠的转身。
可就在这个时候,倒在地上的徐竟生看见了自己身下直到角落里的汽油流了出来,他绝望突出的眼球,忍着剧痛他想到了一个玉石俱焚的打算:祁易弦你这个让他们忌惮的女人,想弄死我,那就和我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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