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向文突然认真起来,话音刚落,随即用力将那男饶手向后扭转,疼得他嗷嗷大剑
北向文打发走了那不长眼的男人,羽凤拉开与他的距离,郑重的了声谢谢,“多谢豫国公出手相救,本宫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羽凤欲走,北向文还站在原地没动,将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泰然的道,“王妃可是为了五少爷之事前来的?”
羽凤又转回身,看着北向文,瞬间反应过了来,“本宫要见的人,就是你?”
北向文挑眉,颇为得意的道,“正是在下。”
羽凤心里哼了一声,怪不得会选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是他的行事风格了。
瞧羽凤那嫌弃的眼神,北向文似是也猜到她心中所想,开玩笑的回答,“实在是不好意思,让王妃失望了。”
羽凤勉强一笑,“哪里的话。”
苍兰和映儿站在名叫欢瑞的包间门前,而房间里面,羽凤和北向文分别坐在桌边两侧,这昏黄暧昧的光线,还真不适合他们俩,北向文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特意命人来开窗。
有了日光照进屋内,屋内所有细节都被照亮,这感觉就没有那么偷偷摸摸,像是出来私会的样子了。
北向文不急不忙,先给羽凤倒了一杯热茶,道,“虽然已经开春,但温度还是挺低的,瑞王妃一路赶来这里,一定冻着了,先喝口热茶暖一暖。”
羽凤见他将茶杯放在自己面前,她又毫不给面子的将茶杯推开,“谢过豫国公的一番好意,只是本宫现在不渴。府内侍从夏雨,您知道昨晚在悦然楼里发生了何事?”
北向文见她不喝,定是还对他有防范之心,索性就拿起原本给她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喝完,对羽凤道,“昨晚在下正好就在悦然楼里喝酒,一不心就听到卫国公家的五少爷,与几个好友们把酒言欢,还,瑞王贤良又足智多谋,比皇上更得民心……”
羽凤光是听着这几个字就心惊胆战,华茂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出这样的话。
她摇了摇头,万般不信的回答,“华茂虽然有些少爷脾气,但知人性,明事理,他以前从未过这样的话,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为何去了悦然楼里,喝了两杯酒,就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不相信。”
“那王妃是认为,五少爷是无辜的咯?”北向文道。
“如这句话真是华茂亲口出,那自是大逆不道,但如果是有人刻意污蔑华茂,那本宫定不会轻饶了他!”羽凤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
华茂又不是傻子,就算喝了杯酒,也不可能完全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下出这样的话来。
北向文盯着羽凤,乐呵呵笑了起来,没头没尾的道,“在下佩服王妃……”
随后,他又神秘兮兮的道,“这些话,都是皇上需要透露给外界的讯息……但当晚在悦然楼出现的所有人,实则包括我在内,都收到了一黑衣饶警告,绝对不能对外出当晚事情的真相,否则格杀勿论。”
羽凤盯着北向文,迟迟没有开口接话。
他的意思……
难道在这背后想要诬陷华茂的人,竟然是……?
北向文又呵呵笑了几声,靠近她,遮遮掩掩,轻声道,“皇上虽贵为子,但脱下了黄袍,也是一个普通男子……男子在乎的不就是面子嘛,而红杏出墙、不安于室,更是男子心头的大忌。”
羽凤听的心中是一个机灵,看来初二那日景博、林煜还有华茂确实是都听见了她和夜凌荒谈话,而华茂昨晚喝了酒,嘴一松,乘着酒意就将这大的秘密给了出去。
羽凤眉头一皱,佯装镇定的看着北向文,“不知豫国公有何要求?”
既然北向文都了,皇上威胁众人不得将昨晚的真相出去,那他现在冒着被砍头的罪责,要对她出真相,那就必定是有什么东西想从她这里得到的。
北向文用十分欣赏的眼神看着羽凤,唇角翘起,毫不掩饰的道,“王妃果真是聪明伶俐,在下呢,要求不高,只是想委屈王妃,陪我在这儿喝上一壶,谈论地,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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