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凤送婉兮出了房间,再回来时,发现夜凌凰正在床上翻找些什么,她大惊失色,追过去想阻止他,但一切都晚了,藏在床上的一副卷轴,已经被他给找到。
“王爷,您不知道没经过主饶允许,不能随便乱动别饶东西吗?”
羽凤作势要抢,但他习武多年也不是白练的,躲过她的攻击,灵活的翻身跳下床。
羽凤也跟着下了床,夜凌凰没跑,没躲,就站在原地高高举起了拿着卷轴的手,光是个头羽凤就比不上了,只能像兔子那样一蹦一跳,可偏偏就是拿不到,急死她。
最后跳累了,她也只能在嘴上跟他呛声,“还给我!不然对你不客气!”
她炸毛的样子颇让夜凌凰惊讶,但又忍不住笑起来,“本王就看看,看看还不行吗?”
着,他拆开了绑在卷轴上的绳子,那卷轴向下滚落打开,画的全貌也展露无疑,是他的半身画,没有背景,没有多余的点缀,只有他神情自若的出现在画纸上。
画中,无论是他的五官,还是眼神,又或是所穿的衣裳,头戴的束冠,都描绘的细致精巧,十分传神,连他本尊看来也觉画功撩。
“你画的?”虽然开口问了,但夜凌凰可以确定这就是她画的,并带着惊讶。
画中的他,应该比现在要年轻几岁,王爷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不是明间画家谁想画就能画的,加上这画作能画的如此细致,他甚至能记起画中所穿的衣裳是哪一件。
肯定只有亲眼见过他,或是近距离看过他的人,才能画出这样细致的一幅画,而羽凤又将这画当宝贝一样藏起来,那肯定是她本人画的了。
“与你无关。”羽凤回答。
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是最隐蔽的隐私暴露在了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面前,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她一把抢走了画,并像是见不得人一样,快速将画作卷起,用绳子绑好,又放回了床上藏起来。
“画上的人是本王,本王有权利知道。”虽然被她给抢去了画,但夜凌凰仍不放弃,就想听她亲口承认这是她画的。
画中的细节细致入微,画下这幅画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定每分每刻都在想着他吧。
羽凤闹腾了这一阵,又感觉头晕目眩,最后手脚酸软的倒在床上,夸张的道,“王爷……您瞧妾身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就不要再追问了吧。”
夜凌凰瞬间变脸,嘴角的笑意消失,转而严肃的告诉她,“只不过是一次风寒温病,别这些不吉利的话,吃几副药就会好起来的。回头我得骂一骂苍兰,不知是怎么照顾你的。”
羽凤没想到他会认真起来,那皱起的眉头,严肃的语气,认真的眼神,“王爷,您是在关心我吗?”
夜凌凰原本还怡然自得,听她这么一问,突然就变得也不自在了,停顿片刻后他想到了对策,反问,“王妃是很吃惊吗?还是,本王不该关心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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