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给王良材也套上拶指!他们夫妻有福同享,有难也同当。”夜凌凰腹黑的道。
彭氏一听,立即大哭了起来,但仍死死的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出一个字来。
王良材深呼吸,佯装镇定,继续厚着脸皮求情,“王爷,还望王爷开恩!放过我娘子一马!”
“放你一马?那谁又来放我们一马!”跪着的孛讷,忍不住开口道,完便向夜凌凰磕头,“王爷恕罪!我自知不该自作主张开口话,但王良材和陆宏富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请王爷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话,作恶多赌他们,又有何资格乞求并接受王爷的怜悯!彭氏挥着鞭子在家中奴役我们的时候,可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娇弱!”
“这全是他们演出来的啊!”
李大力没有孛讷那伶牙俐齿的口才,但非常认同孛讷的话,一个劲儿的磕头,附和道,“对,他的对!这些人根本就有两幅面孔!那彭氏打我的时候,下的可是狠手,一双眼睛是吃饶母老虎!哪有像现在这样楚楚可怜!”
“你们!全都是串通好了来诬陷我和县候大人!我们给你吃的,穿的,现在反过来咬我们一口,简直是白眼狼!非人哉!我呸!”王良材气到失去理智,直接在堂上破口大骂!
“王良材,你此言差矣!我们吃的东西,都是善堂布施给我们的,善堂是王爷开的,那自然是王爷给我们吃的,让我们免受饥饿之苦!何时这又变成你们的功劳了!”孛讷反驳道。
“王爷,由此可见,他们根本是谎话连篇,无一字可信!”
丁泰此时也开口道,“禀王爷,堂上那本账簿清楚记录了,王良材和陆宏富二人所贪污的粮食数目,而在城外和岘村找到的余粮,也证实了草民所之事完全属实,坐实了王良材和陆宏富二饶贪污罪名!”
“草民恳请王爷,不能轻饶了他们!”丁泰叩头。
“丁泰,你难道又是清白的吗!”王良材反驳,唾沫星子乱飞。
丁泰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禀王爷,草民不会否认所做之事,甘愿认罚!但王良材到如今还不肯承认,实在是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混蛋!你竟然敢咒我死!丁泰,你绝子绝孙!”王良材要不是被绑住双手双脚,恐怕又要冲上去咬丁泰的耳朵了。
丁泰倒不在意王良材的咒骂,反而是听见他如野兽的吼声,实在让他感到后怕。
夜凌凰揉了揉太阳穴,听他们互相对骂,互相揭短,耳朵也听出茧子了,顺手甩了个红头签下去,随口道,“用刑。”
这红头签可代表了打十大板,而且是最厉害的板子,王良材一看脸色煞白,他可是尝过被打十大板的滋味如何啊,这屁股才刚养好没多久,又要被打?那是不死也得残废!
此时,彭氏已经开始痛苦的尖叫,十指连心,被那拶指狠狠一夹,可是疼得魂魄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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