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长刀在野兽的皮毛上象征性的擦了擦血迹,黄梁缓缓站起身,将长刀插回炼鞘之郑
鼠群撤退了,可不意味着这些被困在楼顶的兽群能撤退,哪怕是用来磨砺敢死队的工具,用完了也要认真处理好。
“我可真是个文明的人。”黄梁满意地拍了拍双手,自夸道。
也幸亏敢死队队员们不在旁边,听不见黄梁如此离谱的自夸,否则非恶心的骂出声来不成。
救援队伍行动迅速,快速将地面上的所有其他生物驱散,随后对瘫在楼顶的敢死队队员们开始紧急处理与急救。
简单的消毒包扎,对于敢死队队员们如同一道鬼门关,涂抹在伤口上的酒精仿佛是钝刀子在一刀刀地割着肉,饶是毅力与耐力强悍的敢死队队员们也难以忍受,痛吟从紧咬牙关的嘴巴之中无可压抑的挤了出来。
“全部担架拉回去吧。”黄梁有些看不下去了,制止了医护兵想要现场医治的想法,大声道。
然后……
医护兵直接酒精消毒,伤口重的就绷带绑一下,随后直接就丢上粒架,将伤员扛到了军用卡车的后面。
这一番操作让黄梁看得心惊肉跳的,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救下来的敢死队队员们会因为这简单粗暴的处理手段直接嗝屁了。
看到黄梁在一旁面露惊色,一旁的士兵友好的道:“没啥事的,这些人知道分寸的。”
如果不是黄梁看到担架上的敢死队员痛得青筋暴起,他还差点信了这友好的鬼话,这不是在骗自己嘛。
心中默念道:“下次注意了,别受伤,特别是别受赡时候遇到这帮人,这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指了指楼顶上的尸体,黄梁对着这些护卫的士兵道:“这些老鼠啥的全部打包带走了,然后让实验室研究一下这些老鼠,看看能不能推演出什么东西不,就跟他们是我的。”
“是……”士兵高声答应道,然而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黄梁,毕竟黄梁可没有军衔,只是名义上的敢死队总教官,与他们不是一个体系。
黄梁也没在意,拍了拍士兵的肩膀,随后直接从楼顶跳了下去。
刀鞘被大力捅进了墙体之中,缓解了黄梁俯冲而下的重力,随后利用惯性将刀鞘从墙体上拔下来,仅仅几下卸力,黄梁成功的到达了楼下。
这个姿势是真的帅,起码先前的士兵已经探出头看向了安全落地的黄梁,而黄梁也满带着虚荣心的疾驰而出,向着自己的别墅区赶去,时间那么晚了,也该回去休息了。
夜色悠悠,对于敢死队队员们来,却是一个难熬的夜,而对于正在苦苦挣扎的幸存者来,更是难熬。
张义华,一个苦苦挣扎的幸存者,与大多数有部队救援的城市不同,他所在的乡镇没有丝毫的救援,甚至有数的几名警察也死于兽口,整个乡镇仅仅数日就成为了兽群的乐园。
张义华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保外面没有野兽经过。
他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打呼噜,所以他不敢睡,这也导致了他活动的时间仅仅只有醒来后的几个时,而在这几个时的时间他必须填饱自己的肚子,以及寻求自救的方法。
想了想自己家中还有的食物,张义华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水电早就断了,如果不是还有煤气罐,他甚至都可能要茹毛饮血才能饱腹。
“要不要去试一试?”张义华低声对着自己问道,他虽然只身一人,但是他却依旧有着自己的执念,这个执念也是他如今无依无靠却依旧想要活下去的原因所在。
认真地将桌上的拳谱用书皮包好,张义华并没有收回柜子之中,他认真地望着桌上的拳谱,如同凝视着自己的人生。
他是这一门拳术最后的传承者,而他的师父也是他唯一的亲人,哪怕并无血缘,但是却是将他养大,教他拳术的人,即使临走前,师父依旧想着如何将这门拳术传承下去。
“义华,这个必须传承下去,这是我们的根,不能断!”张义华记起师父临走前对他的叮嘱,那饱含遗憾的目光让张义华的心不由地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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