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变好或变坏吗?反正我是不相信,我只知道人一定不要轻易的去招惹另一个人,即使她是女人,因为你不知道当一个人狠下心有多么可怕。狗急了会跳墙,更何况人了。记住一定不要小瞧任何人,说不定哪天,你就会去求他。
我闻了闻茶香,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想不到蓉儿姑娘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啊!”
蓉儿姑娘一口否定:“我是什么人,沈探长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嘛。”
“看来蓉儿姑娘记性不是很好,我来提醒提醒。”我再次来起茶杯,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怎么来易城的吗?前几日轰动易城的七尸六命案,你可还记得!”
我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怒吼道:“你就是这起案件的当事人,你还不从实招来!”
蓉儿姑娘见我勃然大怒,慌张中茶杯从手中滑落,急忙跪在地上请求饶命!
我将她扶起来,说道:“我相信凭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杀死六个人的,只要你将当年发生的事,照实说出来,我就替你向法官求情,减免你包庇真凶之罪。”
“好!”蓉儿姑娘答应我说出真相。我让小王在一旁记录。
“当年,我是嘉荣戏班的当红花旦,各地的军政要员,商贾大家,文人雅士甚至是地痞无赖都不远千里来到陵县听我唱戏。可柳叶舞厅的幕后老板竟然处心积虑的设计让我成为她的玩物。当年,他以舞厅舞厅周年庆为由,重金邀请我们来舞厅表演,戏班的人都没见过这么多酬金,于是就应了下来,我们本该戏班一起来的,可收到酬金的第二天,当地的政府高官以宴请京都特派员为由,也要邀请我们去唱戏,戏班班主左右权衡,决定一分为二,一队来易城,一队留守陵县,因为政府高官没有点名要听哪出戏,所以班主就自行安排了几场没有我的戏,舞厅的幕后老板指名道姓要我来,班主只能这样安排。”蓉儿姑娘说道这里,我打断了她说话,问了一些问题。
我问她:“你刚才说舞厅的幕后老板,也就是说现在这个舞厅老板不是这柳叶舞厅的实际的老板,只是帮幕后老板管理舞厅的人,对吗?那你所说的舞厅幕后老板到底是谁?告诉我。”
“你斗不过他的,他在京都有很深的人脉,让他能够在易城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只知道他姓宋,右眉上有块疤,左耳上有缺口,还有一点他没有右手食指。”蓉儿姑娘说:“我把我所知道关于他的一切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想捉拿他归案,除非你有通天的势力。”
“那好,接着说吧!”我喝着茶说道。
“嗯,好。当年,我们戏班很穷,虽说得了一大笔酬金,但是戏班人口,开销大,所以我们七人就推着,抬着唱戏的行当一步一步地向易城走来。可没成想,走到两地交界处,还没走进易城的地界,就被一帮蒙面劫匪给围上了,我们七人拼死抵抗,我看见他们一个个倒在血泊当中,此时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一地的血水在流淌,我本要自杀,却被她们打晕。当再次醒来时,发现是在一处密室内,那里面关着七八个有姿色的妙龄女子,身上是鞭痕,她们只能躺着,即使勉强站起来也走不了路,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女子们的下身流着血,有些撕裂伤。”
“当天晚上,伴着雷雨我被那禽兽强暴了,我眼角流着泪,外面的雨就好像我心里流的血,我恨,我恨我自己。又过了一夜,我想通了,与其抗拒,不如主动顺从,兴许还能留下小命,将来在找机会报复。我顺从了他,成为他的玩物,为了不牵扯戏班,我让他派人将那几具尸体分割成七具尸体用来掩盖我还活着的事实,并将尸体送回陵县戏班,之后我每晚都在服侍他,时间一久,他就厌了,就把我打发到舞厅做歌女。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她说着泪水就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小王,记得怎么样了。”
“探长,笔录已经写好。”
“给我。”我从小王手里接过笔录,翻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又叫蓉儿姑娘确认无误后签字画押。
“跟我们回警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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