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从床上醒来,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只是头有些昏沉。窗户外的天空灰暗一片,外面嘈杂的乐曲声不停息,聚会依旧在进行,当她看见熟悉的身影靠着墙壁睡觉时心中一暖,赤脚踩在地毯上悄悄走到埃文身旁。
想起埃文搪塞自己的理由,赛诺鼓起勇气探出手······
“哦——!喔喔哦!”
昏睡中的埃文捂住命脉在地毯上像蚯蚓一样蠕动,长剑倒在地上发出一道轻微的声响,赛诺痴痴的望着自己的手面色潮红。
“你······,你!”埃文手指着赛诺痛不欲生。
“我···我······,对不起,埃文先生。”
捡起倒地的长剑,埃文用它当成拐杖强撑着站起身,一只手扶着墙壁大口吸着凉气。“你醒了,那么我就告辞。”
“等一下埃文先生。”赛诺抓住埃文的手臂委屈的低下头:“刚刚是不是你,我并不是想缠着你,我只是想问一下。”
“那枚黑痣长得巧到好处,很可爱,再见了。”
埃文扶墙而出,走时赛诺躺在床上激动的四脚朝天乱踹,扯开自己胸口的衣领低头观看那枚黑痣,真是羞死人了,埃文先生一定对自己有好感,只不过像他这样的骑士总是四海为家。走出房门时埃文扶墙夹腿,正好撞见了一位熟人。
“里面是谁?”
赫布努斯整理着衣领从对面房间里走出来,埃文甚至瞟见了里面那位妇人的酮体,身材很好。
“你希望是谁那么就是谁。”埃文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忍耐,赛诺那个不知轻重的姑娘下手真重。
“啊哈!”
赫布努斯推开房门跳进去,正准备逃跑的埃文被他扯住命运的衣领,手中的长剑变成束缚自己的简易枷锁,埃文被逮进房间,正躺在床上四脚朝天乱踹的赛诺看见自己的叔叔赶紧躲进被子里。
“都做了些什么?”
埃文的脸皱成苦瓜:“先生,我保证什么都没有做,为此我愿意发誓。”
“埃文先生。”赫布努斯表情怪异的说:“你这幅样子很难让我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看起来你很卖力,有这份力气你应该骑在战马上进行马术训练。”
“看看您侄女活蹦乱跳的样子,以您的见识这像发生些什么后应该有的样子吗?”
“赛诺。”
躲在被子里的赛诺不敢见人:“我喝醉了,醒来便是这样,叔叔。”
“赛诺小姐,您不能冤枉好人。”
赫布努斯冷笑着揽住埃文的肩膀走了出去:“埃文先生,或许我们两个要商量些什么,比如说现在有两条路······”
片刻后埃文被赫布努斯一脚踢了进来,左侧的脸颊肿的高高,看样子没少遭罪。赛诺从被子里探出头看见遭受殴打的埃文心痛不已,爬起身轻轻吹出凉风希望减轻埃文脸上的痛苦,但这显然没什么用,埃文吐出一口血水在地毯上。
“埃文先生,您没事吧?”
“有事。”埃文忿恨的说道:“赫布努斯团长让我娶您,否则就把我挂在他的旗杆上,这怎么能说没有事。”
赛诺悄悄握住埃文的手掌低声道:“我建议您不要选择第二条路,其实您只要糊弄他一下,宴会结束后你继续去洛基尔德进修宗教知识,而我会在这里一直生活。我们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埃文先生你永远是我最深爱的男人。”
“把嘴巴闭上!”
羊肉没有吃到惹了一身骚,埃文觉得自己就不应该等她醒后在离开,而是早早的溜掉这样就不会造成这肮脏的误会。
“您生气了吗?”
埃文认命般的靠这墙壁坐下,刚刚赫布努斯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大骑士,伸手触摸左侧的脸颊埃文感觉自己一半的脸都麻木了,还有肚子上的几拳,这简直是逼良为娼。自己连衣服都是找女侍者帮她穿上的,手都没有摸过。
“就一晚而已。”赛诺幸福的靠着埃文肩膀上说道:“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埃文先生。我不会纠缠不放,是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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