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开的头?别和我装傻,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那红阁中现在的情况。
自从你解放了神仙可以恋爱的权利,现在三天两头就有一对对儿仙人找我要红线说要生死不离,可哪知刚绑了没几天他们又回头求我给他们解开,说是天帝准了要婚恋自由,你说,这让我如何反驳。
你瞧瞧,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得和他们年轻人折腾!这来来回回的这红线绳都要被他们拆零散了,可偏偏你又不肯收回成命,你说说,你改这天条究竟有什么用?”
听着红老头半指责半诉苦的指控,流华天君心中虽然有愧,可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反驳道:
“怎么没用,自从天条被修改以来,我们天界的战力还不是直线提升,你以为魔族最近为何不敢冒然造次,还不是因为我天族壮大了,我天族壮大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我改了天条”
“哼,强词夺理”红老头毫不客气地给了流华天君一个白眼,只是却没有了反驳的心思,毕竟这的确是事实,毕竟当年与魔族一战,天界的确损失惨重,若不是这些年仙人的增多,一切还真不好说。
“不过,老头儿,你刚刚说的事情,也的确是一个隐患,如果我们仙人都把爱情当作儿戏,那么这三界怕是也将不得安宁了”流华天君说着,便从地上坐了起来,对此事表示有些有些忧心,可是刚想了一会儿,就觉得头大,抬头狠狠地瞪了那高高在上的天帝宝座一眼,而后朝着空气喊了一句:“白音”
话音刚落“呼啦啦”一阵羽毛的拍动声从空中响起,一只白色的凤头鹦鹉从天而降,乖巧地落在了天帝的肩膀上。
“怎么样,最近三界可有西古天君的消息”流华天君问肩膀上的白鹦鹉。
鹦鹉偏了偏它的小脑袋似乎在想,然而流华天君却已经先一步说出了它的回答“还是没有是吧!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见色忘义的家伙,有了老婆就算计兄弟,等我找到你一定要你好看。”
那边红老头刚抬起酒葫芦,还没喝呢就因为这句话镇停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流华天君,而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五百年了,你还没放弃找他?”
“当然,别以为他是先帝,我就不敢把他怎么样,五百年了,我被困在天帝这个位置上,连个恋爱都没空谈,要不然你以为凭我这颜值,凭我这一身才华,还留不住一个小仙的心吗?哼,可恶的家伙,我非找到他不可”
流华天帝右手紧握,只听得咔嚓一声裂响,那天帝殿顶上的那颗明珠居然在瞬间变化做了粉末,飘飘洒洒地落满了整个大殿。
红老头儿,摇着酒葫芦,兀自沉默,想着自己那个大徒弟,心里只剩下了默默哀悼“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只是当他转头看到小徒弟再次为情所伤的悲愤模样,想来如今他也无法断定,这两位究竟谁才是那不淑之人了。
一时间,天帝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流华天君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师父,他发现自从听说自己要找西古天君算账,他那师父红老头的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一边喝酒一边偷偷看自己,心里头似乎憋着什么话,要说又不说弄得流华天君心中十分不自在。
然而,不管是什么流华天君此时已经笃定了自己没错,所以他坐直了身板,十分理直气壮地看向红老头,底气十足地问道:“老头儿,瞧你的表情是觉得我不该找他算账吗?”
红老头与流华天君对视,尴尬地把口中的酒水咽下,砸吧砸吧嘴儿,这才慢悠悠地道:
“徒儿啊,这事儿你师兄不也是没其他办法了嘛,当年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孤身与魔君对战时神魂俱损,若不传位于你,这三界要由谁来守护。
况且虽然他说离了天界会降为散仙,可我这些年守在我那红阁子中,也从未见过他的红鸾有什么动静,你刚说他是见色忘义呢,可这色从何说起呢!”
“他的红鸾没动过?”流华天君听到这话倒是愣住了,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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