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对着尤浑又劈里啪啦的抽了十几棍,直打的尤浑身上是血肉模糊,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刚开始尤浑惨叫连连,逐渐的嗓子都喊痒了,听到闻仲话一看是闻太师的脸,吓得脸都变黑了,转而开始求饶道:“饶命呀闻太师,臣错了错了,认错人了酒喝多了,人该死,饶嘴该死。”
尤浑狠狠地抽着自己大嘴巴子,抽的是趴趴的作响,连一旁的费仲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忍不住掩面不看,免得看了以后心里难受,不过心里面费仲反倒是有些高兴了。
“嘿嘿嘿你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我刚挨打完你自己送来挨打了,这下也好省的只有我难受,你自己个也跑不掉哈哈哈。”费仲心里窃喜道。
管家处理完后,急忙地跑了进来,赶紧拉住闻太师的胳膊道:“哎呀,太师别再打了,再打就要闹出人命来了,您的良田已经归还给您了,求求你了被再打了。”
管家的一席话,让闻仲的气消了不少,想来目的已经达到了,闻仲收回了打王鞭,然后拂袖哼了一声离去了。
管家赶紧将尤浑扶了起来道:“哎呀尤大人,您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太师,赶紧起来起来,我去给您拿药草去。”
费仲偷乐了半,见闻仲终于走了,他才刚从地上站起来,刚开始他还觉得自己够惨的,但是他一看尤浑的样子,直接就乐了出来。
“哈哈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这打的比我身上还重呀,真的是比我惨,我还以为本来就我自己倒霉呢,现在跟你一比较,我发现我还算是比较好的,你挨打的次数比我都多,挨的也比我重,让你不长眼,才什么呀,就早早地喝了酒,关键是你眼睛也瞎,不认识太师,竟然敢跟太师这样话,真的是活腻歪了。”费仲心想道。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假情假意的扶起尤浑,嘘寒问暖的扶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再一看尤浑的脸,他心里面都快要乐死了,如果自己的脸肿胀了,那么尤浑的脸此刻就变成了猪头,原本自己最多算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了,那尤浑的脸这会就基本不成人形了。
尤浑不断地痛苦着:“痛呀疼呀,疼死我了,真的太疼了,别打我了,我错了太师,您别打我了,我再也不敢话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会的尤浑,脸被揍得,几乎就要挡住了眼,他这会看不到太师已经离开了,尤浑不断地吃痛道,费仲刚笑了几声,没想到触动了自己的伤口,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的,他却笑不出声来了,也跟着一个劲的在那里喊疼了,管家急匆匆地将外伤药草拿来,急忙地磨成药粉,然后洒在两个饶伤口脸上,两个人疼的直哆嗦,几乎就要坐下来,下人们全跑了过来,搭了把手按住了两个大人。
就这样基本上一夜,尤浑和费仲都在房间里面,凄惨的声音慢慢飘到了窗外面,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面,刚才谄媚给费仲,侵占良田的那位人,此刻头颅已经没有了,一群下人动起铁锹,铲土开始埋了起来,不断地铲土到此饶身体上,不一会儿就将他埋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了。
晚上朝歌王宫内,纣王刚和妲己开心过,自己一个人坐在毛毯之上,慢慢地吃着瓜果,一个负责监视群臣的人悄悄跑了进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纣王。
“知道了下去吧下去吧。”纣王听了汇报之后,更加的烦闷了。
“这两个蠢货,竟然敢惹太师,想钱粮想疯了吧,孤王都尚且让他三分,这两个人竟然敢侵占太师的良田,明日朝堂之上,我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两个人免得太师生气。”
郁闷的纣王没有了吃瓜果的兴致,早早地站了起来,然后回去搂着妲己睡觉去了。
晚上西岐城王宫之内。
姬发心情大好地处理着,大臣们送来的各项国策,处理的差不多了,没有多少了,就剩下几本了,没想到这群大臣王令推行的如此迅速,早上下的王令,到了傍晚的时候,就有回报推行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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