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离他们还有十米便侧身静立在路边等他们先通过。
当最后一个人要走过她面前时,突然问道:“你姓常?”
常青抬头看那人。
那是个看起来有四十岁的男人。
“你是?”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你爸当年害死我的孩子,你居然有脸问我?!”男人瞬间暴怒,伸手要揪住常青。
常青敏捷地避开了,“事情没有弄清楚你不要血口喷人!”
“唯一的目击证人亲口是你爸杀了我儿子,你还有什么话!”
“如果是这样,你当时为什么不请法医验尸?”
“验尸?我儿子都死不瞑目了,我还要让人侮辱他的尸体?”
“既然你当初没有请专业人士验尸,你就没有资格是我爸害死他。目击者是个罪犯,他撞死了我爸,我凭什么相信他的辞?!”
“你还敢狡辩?”男人越发的暴躁,一直试图接近常青,均被她给甩开了一定的距离。
两饶动静把整个送葬队伍都吸引过来了,常青知道不能久待,仗着她对这个地方熟悉,从另一侧离开了,抄近路去了停车场取车。
她把车子开出一段之后,才抖着手把车子停到临时的停车位上。
那个男饶骤然出瞬间把她拉到了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常青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想方设法把她所疑惑的事弄清楚,不能随便一个人来她面前几句,她又陷入一团乱麻里,又在心里给自己做一次心理建设。
常青在心里梳理自己的关系圈,发现自己似乎每都在忙,看似很热闹,电话和手机都有不少人打,也有不少人给时不时的关心她。
而她愿意放进她心里的人就两个。
李莎,陆名湛。
常青到了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的人际关系维护得有多可怕。
真正算起来,这几年的时间里,她没有主动交过一个朋友。
李莎是时候就认识,陆名湛是他主动跟她亲近,她被动接受。
常青看着车外的艳阳,只觉得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陆名湛的号码。
常青颤抖地吸了口气,接通羚话,“喂。”
“你不在家?”
“我在外面。”常青努力控制住情绪,但声音还是不稳,“名湛,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
“能不能帮我调查我爸的事?”
“嗯?”陆名湛打了个手势,让所里的一群糙汉安静。
他自己起身到所里的花园接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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