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过来了,而自己的这些兄弟却再也没有办法醒来。
“我……”怪物的喉咙里发出嘶吼,因为受了国宝黑气的影响,他再也无法完整地吐出句子,只能颤抖着嘶哑的嚎叫。痛苦传遍了全身,他只觉得浑身冰冷,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他清醒了,但是结果呢?
站在外头的风有声见怪物久久不动,也起了疑心,按照道理这个怪物应该会毫无分别地进行杀戮,为何会中途停下?
在他还没有前查看的时候,怪物忽然转身,神情怨毒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拿起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身暗藏的小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眼前人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陌生,风有声一眼便能看出来这不是宁伯宇的样子:“这是……”
没过两秒,风有声就恨得咬牙切齿,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原本好好被关在墙的人,早已经被宁伯笙带走!
眼前的人不知何时就被宁伯笙安置在那个房间内,而自己却还依旧催动国宝,对一个早已换了皮囊的人进行着自己的仪式。
他前过去察看,果不其然在那个怪物的腰间发现了一块小小的令牌,那是宁伯笙唯一遗漏的东西,一个死士专有的腰牌。
“宁伯笙,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风有声忽地将那块令牌捏碎,环顾了一下四周瑟瑟发抖的人们,最后大步踏了出去,他要召集人手。
这边宁伯笙和祝圆依旧是在为宁伯宇的病情发愁,眼见人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仍旧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迹象,祝圆也是十分揪心。然而门外突然破门而入的风有声才是他们最大的心头之患。
风有声就站在营地那个较大的训练场,与王将军的人对峙,他负手而立,面看去波澜不惊:“你如果觉得这区区几个人就能拦住我的话,你大可以过来试试。”
王将军并不言语,而是让士兵排列阵型将风有声的人团团包围,而后者不紧不慢,甚至是悠然自得地等王将军调人,等他们将自己人包围,这才看向那个听到外头的动静匆匆跑出来查看的宁伯笙与祝圆。
“好久不见,王爷,你要不然与我赌一场,看我今天能不能在此全身而退?”风有声面色平和地说道,“想不到王爷居然还有如此手段,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人,先前低看了你几分,还请王爷不要责怪。”
“你都在说些什么?为何我一句都没有听懂。”虽然知道风有声指的是什么,但宁伯笙却依旧选择装傻,既然对方不挑明,自己为什么要急着承认?
“少装蒜了,人是你带走的吧?”风有声冷声说道,随手将那个被捏碎的令牌扔在宁伯笙面前的地面,“居然还能安排一个死士瞒天过海,你还真是有两下子。”
宁伯笙低头看向那枚令牌,面忍不住流露出悲痛之色,即便是死士,终究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看来王爷也知道心疼,可是王爷这么横刀夺爱,将我的东西抢走,却不知关照我一下,考虑我究竟会不会悲伤。”风有声十分准确地看向安置宁伯宇的屋子,随后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说道,“我今天就要带他离开,如果你想拦我,可以过来试试。”
“人根本不在这里,我已经安排他去了别的地方,我既然将他救出来,为何有会将他安置在你眼皮子底下,方便你随时破门而入将人抢走?”宁伯笙反问道,祝圆站在他身后低着头,风有声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是宁伯宇却确实实就在那间屋子里。
“可是当初我将他放在那里的时候,可是亲耳听他说不想与你们在一起,将他强行留在这里恐怕有损王爷的名声吧?”风有声面依旧带着笑容,祝圆看到之后内心忽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风有声还有什么底牌没有使出来?
“我并没有听说过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宁伯笙皱了皱眉。
风有声才不管这些,他看着眼前的宁伯笙,心情颇好的说道:“我可是能够将他叫出来,他如果自愿跟我离开,你绝对不能阻拦。”
尽管十分想杀了眼前的人,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面依旧要挂着笑容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这是风有声行事以来最大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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