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宁伯笙如此肯定,第二天还是出了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宁伯笙站在牢门前,面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就在前一刻,他让人前去提审那些风家旁支的人,结果那个人去后没有多久便慌慌张张的又跑回来说:“人都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宁伯笙也不敢怠慢,立刻动身前往。站在牢房门口,他这才明白那个人究竟为什么会面色发白。
因为死的不仅仅只是风家旁支,连那些看守也全部被人杀了,凶手杀人十分干脆利落,仅仅只是在脖子留一道很深的痕迹,割破喉管,让那些人无法呼救,又打断手脚,让他们不敢前去报信,所有的看守都死于同一种方法之下,也就是说在昨晚所有人都在这种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宁伯笙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打断腿脚不过是凶手担心有后顾之忧而已。
因为虽说一刀毙命,有人一时间没有死去,还在挣扎着向前,为防止报信,这才出此下策。
旁支的人也全部血溅当场,一个都没有逃走,还是昨日被押走时熟悉的面庞。
“这下一来,线索就又断了。”祝圆站在他身边轻叹。
宁伯笙锁紧眉头,封地现在由自己接手却还是能出现这种情况,也就是说这里头很有可能有内鬼。
左思右想,宁伯笙愈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派了信得过的暗卫悄悄打探内鬼究竟身在何处,一边面装作若无其事,让人将这些尸体处理掉。
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过去,才过几天,宁伯笙又收到了一封信件,还是那熟悉的字体,落款依旧是那神秘组织独有的标记。
“你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祝圆有些担忧的问道,万一他们不守信用叫了帮手来,宁伯笙岂不是自投罗网。
宁伯笙皱眉,手中的这一封信依旧是一封战书,对方的要求很简单,即三日之后决战于一处山崖,若是不来,便让他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言语之间倒是多了几分胁迫的意味。
至于那封信中提到的山崖,祝圆找了熟悉这边地形的人,一问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山崖,而是悬崖。
悬崖跟山崖的差别可大得多。
“这其中会不会有诈?”祝圆问道,宁伯笙摇了摇头,对方的想法自己从来都猜不透,只能前去会一会才能知道对方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祝圆一看,心中顿时一惊,宁伯笙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这次神秘势力的行事完全超脱了两个人的预料:“那我跟你一去。”
“你不用陪我冒险。”宁伯笙拒绝,纵然眼前的人不会听自己的就是了。
最后两个人还是如约来到了悬崖边。
那悬崖光秃秃的,根本没有树遮挡,也就意味着悬崖根本不可能藏人,但是等他们走近了,却发现悬崖躺着一个人。
那人满身血污,等走近了,他们两个人才认出这个人就是失踪了数日便寻不到踪迹的宁伯宇。
“他怎么会在这里?”祝圆皱了皱眉,宁伯宇浑身下没有一块是完好的,衣服破破烂烂,脸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是颇为凄惨。
“不太清楚。”宁伯笙说着,蹲下身来探了探他的鼻息,“不过人还活着。”
“现在约定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神秘势力应该不会是那种不守信的人,也许宁伯宇就是他要给我们的东西。”祝圆分析道,她刚才朝来时的路看了看,自己与宁伯笙并没有被跟踪,问了问柏贝,柏贝也十分肯定地跟她说并没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那就将叫人带回去吧,按他这样如果再不及时医治,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宁伯笙说着,撕下了自己的一些衣袖,将宁伯宇身一些较大的伤口好好的包扎了起来,但由于时间实在太久,那些伤口虽说已不再流血,但伤口边缘已经泛白或者发紫,甚至因为横躺在地,背部许多伤口已经沾了众多污泥。
将人背起,宁伯笙带着祝圆原路返回。
神秘势力的用意应该不仅仅只是将宁伯宇还回来,更重要的也是一种警告,将大夫叫了过来,宁伯笙和祝圆这才知道宁伯宇身的伤比起他这个人都算得是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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