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猜不透宁伯宇的心思,但此时跟他作对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便拿起筷子,口口地吃了起来。
看到她这么听话,宁伯宇满意地点零头,时不时给她夹一些菜,不过祝圆却几乎没动过。
宁伯笙在祝方到之前就给祝圆准备好了一个院子,方便日后他们居住,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宁伯笙站在院子有些敢看,祝方看到今仍然不见祝圆的踪影,心里有些不安,连忙问道:“祝圆还没来吗?她究竟在干什么?”
“因为父皇欣赏祝姑娘的手艺,因此这些都喊她在皇宫里做饭吃。加上祝姑娘也想和皇宫里的御厨交流交流厨艺,因此这些都在皇宫里。”宁伯笙解释道。
祝方有些惊讶,随即皱起眉头道:“祝圆这丫头一向孝顺,若是知道我来了,她肯定会赶来看我一眼的!”
宁笙愣了一下,连忙笑了笑,掩饰了自己的心虚,“祝姑娘当然是想来看您的,但皇宫里的规矩不一样,不是想出来便能出来的。,”
“您放心吧,过几她便回来看您了。”宁伯笙见祝方脸色好转,还点零头,便放下心来。
“哎,对了,我爹正在皇宫里当御厨呢,我要给我爹写写信,让他多多照顾祝圆。”祝方双眼一亮,马上就要去取纸笔。
宁伯笙顿了顿,点头笑道:“好,您写完就给我吧,我帮您转交给他。”
“好,那王爷你在这儿等我一下。”祝方进了书房,激动地取出纸笔奋笔疾书。
宁伯笙站在院子里,看着身边的柳树,心里的思念却像是疯狂生长的藤曼,包围了他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
头顶上烈日挂起,莫名让宁伯笙想起了在太河的时候,祝圆和他一起为百姓们分粥,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动人,连每一滴汗珠都是那么可爱。
宁伯笙神情有些恍惚,微微叹了口气,今去见见她吧,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祝方在信里写了多少东西,等写完后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宁伯笙虽然心里有些焦急,想要早点看到祝圆,却还是留下陪着祝方用了晚膳后才离开。
宁伯笙拿着手里的信有些犹豫,叹了口气,还是将它收入怀中,这封信恐怕现在还不能送出去了。
傍晚时分,祝圆以没胃口为由拒绝了同宁伯宇一起吃饭,却不曾想宁伯宇拉着自己到院子的亭子里喝酒赏月。
宁伯宇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这次过来感觉怪怪的,除了吃早饭时提了之前的事一句,其他的时候对那些事绝口不提,祝圆也没办法摸清他到底是有什么想法。
即使祝圆坐在一旁并不搭理自己,宁伯宇自己夜端着酒喝的自在,夜逐渐变深,月亮高高挂起,微凉的晚风吹起了祝圆的一缕长发。
宁伯宇用迷离又深邃的眼神看着祝圆,轻轻地笑了笑。
祝圆感受到宁伯宇的注视,心里一紧,警惕地看着他,双手握紧了拳头。
“你就这么怕我?”宁伯宇好奇地问道。
祝圆心中一阵恶寒,脸色冷得像块冰一样,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不是怕,是感觉很恶心。”
“恶心?为什么?”宁伯宇也不生气,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祝圆只觉得无语,这人三番两次想要侵犯自己,还有脸来问为什么?祝圆深知对这种不要脸的人最好的回答就是无视,因此闭上了眼睛,只当这个人不存在。
阵阵晚风吹来,将祝圆鬓角的长发吹开,时不时露出巧可爱的耳朵。祝圆闭着眼,没看见宁伯宇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宁伯笙偷偷潜入了宁伯宇的院子里,正好看到宁伯宇用手将祝圆耳边的头发拢到耳朵后,祝圆只是闭着眼睛,一副顺从的样子。
“啪。”
宁伯笙心里一痛,单手掰断了一根木棍。又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只看见宁伯宇温柔地对着祝圆笑,而祝圆静静地坐在那里。
见到宁伯宇端起酒杯放到祝圆嘴边时,宁伯笙强忍住想要跑过去的冲动,气愤地转身离开了。他本想着只要祝圆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他就会不顾一起地冲过去将她带走,却没想到她对宁伯宇这样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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