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客官这边请。”祝圆没有拒绝的理由,抬手引着张弛往后院的鱼塘走去,堂中的食客见有热闹可看,也都一一跟了上去。
众人刚进了后院,便看见偌大的鱼塘里漂着一片翻着白肚皮的死鱼,整个鱼塘里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俨然是鱼尸腐烂的味道,就连池塘中的水都浑浊不堪,泛着奇怪的黄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祝圆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昨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塘里的鱼全都死了?
“好啊!你们祝家居然用烂掉的死鱼做菜!简直就是缺德!”张弛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气愤异常,“亏爷今还特意来你祝家尝尝鲜,你们就给我吃这玩意吗?我呸!”
食客们听他一,顿时也心里直犯恶心,大声地指责起祝家来。
“亏祝家昨日还开放后厨,没想到只是做样子!要不是张少爷,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就是!真是恶心!难道我们吃的也都是这些鱼?我要退菜!”
“难怪我这几日老是拉肚子,原来都是祝家鱼馆的死鱼吃的!赔钱!”
后院的动静将正在后厨忙碌的祝方也吸引过来,一看到这动静吓得手足无措起来,祝圆见了忙过来扶住他。
人群中的张弛面露得意,三两步走上前去拉住祝圆的手,还顺便悄悄地揩了把油,“别想跑!今,爷非要你祝家给大伙一个交代!走!去见官!”
祝圆被张弛拉着,挣脱不得,心中不由多了几分火气,脚下狠狠地蹍了蹍张弛的脚,疼得张弛嗷嗷剑
“住手!”一直指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抢过祝圆的胳膊,宁伯笙黑沉着脸看着众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然对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昨日的那顿打轻了吗!”
张弛一见是他,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王爷,是这样的,祝家用死鱼给大伙做菜,大伙都看见了,我们正要拉他们去见官呢!”
宁伯笙正要开口话,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挠了挠他的手心,他陡然一僵,转过脸看了看身后的祝圆。
祝圆冲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转脸对张弛道:“既然你了要见官,那我们就陪你去见官,将这事给清楚了,走吧!”
宁伯笙欲言又止,看着一群人已经将祝家父女围着往外走去,只好抬脚跟上。
公堂上,大腹便便的知县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升堂!”
众人都跪了下来,唯有宁伯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十分扎眼。
“大胆刁民!”知县抬手一指宁伯笙,怒声道:“你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张弛心中一惊,悄悄地对知县无声地了几个字,知县也是人精,一看见他那口型,顿时明白了。
他忙提着衣摆,朝着县衙里的主簿、师爷和衙役招了招手,当先朝宁伯笙跪了下来,肥硕的大脸上堆满了惶恐,“卑职参见瑞王!刚刚是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瑞王爷勿怪!”
宁伯笙轻哼一声,垂眸看着地上的知县,淡声道:“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谢瑞王!”知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命人在自己左侧摆上椅子,请宁伯笙上座。
知县见他坐好,也战战兢兢地坐下,提起惊堂木正要拍下,突然想起不能惊了身边这尊大佛,只得悻悻然放下。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要诉?”
张弛上前一步,大声道:“瑞王爷,知县大人,草民要状告祝家鱼馆用死鱼做菜害人,还请大人明察!”
“哦?”宁伯笙讥笑一声,淡淡地开口,“你祝姑娘用死鱼做菜,可是亲眼见到的?若是没有凭据,祝姑娘也可告你一个诬告之罪。”
知县一双眼睛在宁伯笙和堂下那名女子之间转来转去,突然福至心灵,心中俨然有了计较。
“不错,你必须拿出能够佐证之物,不然便是诬告!本官瞧着祝家人老实本分,不像是你的那种奸商。”
“大人,草民当然有证据了!”张弛立马梗着脖子叫了起来,“镇上的鱼市早就被我张家包圆了,祝家根本没有活鱼可用,刚刚大伙都看见了,祝家后院的鱼塘里全是死鱼,有的都已经发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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