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瑜笑道,“他的应该是我师父,就是长生阁上一代阁主。”
张元一点零头,又道:“那郁瑜师父,我老婆的事,您能处理吗?”
郁瑜站起身,走到张元一正对面的桌子前靠着,张元一这才看清,面前的女子极瘦,纤纤细腰几乎不能一握,深色长袍垂到脚踝,露出纤细而白皙的脚腕。
郁瑜双手叠在胸前,“来了长生阁的人,我们都会竭尽全力把事情处理好。”
张元一终于露出喜色,可是他还没有开口,那边郁瑜就道,“张先生想清楚,如果事情成功,我们不收张先生一分钱,但是我们要张先生食指尖一滴血,如果张先生觉得可以,我们就定下契约。”
张元一本来就担心钱的问题,他也是听过的,现在有些高人收费可贵了,眼见着这长生阁修得这么精致,张元一进来的时候就提着一口气,一听不收费,这口气也总算是松了下来,但又不经疑惑,不收费,收血?这是什么规矩?
郁瑜看出张元一的困惑,笑道,“张先生不用操心,这时我们长生阁的规矩,契约上我们也会写的很清楚。”
张元一心里盘算,这的确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即便是这人看不好妻子,自己也没亏什么,更何况现在妻子状况危急,就当死马当作活马医。
思索片刻,张元一点零头。
郁瑜伸过手,从书桌后的抽屉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张元一。
张元一仔细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下了名字。
“有你老婆照片吗?”
“有,有的。”张元一把契约递给一旁的宁姬问,掏出兜里的手机,比比划划,递给郁瑜。
“这都是她之前照的了,现在白菁出了事,没有她近来的照片。”
郁瑜接过,按照推算,白菁至少也有四十岁,可是照片上的女人皮肤白皙细腻,柳叶细眉,眼尾上挑,却一点皱纹都看不到,看上去倒像是刚刚三十出头的样子。
宁姬问凑到郁瑜身旁,盯着白菁的照片看了半,对这张元一道,“看起来很年轻啊。”
张元一叹息一声,“那都是以前的照片了,这半年来,她被折磨的完全不成人形。我也不知道我们老张家是造了什么孽了。”
郁瑜把照片还给张元一,挑了挑眉“你怎么就知道是你们老张家造的孽?”
张元一闻言抬起头来,“郁瑜师父,你是这”
“我什么都没,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见到了你老婆再下定论。”
张元一讷讷地点零头,“那,我明把阿菁带过来?郁瑜师父您看方便吗?”
“不必了,你给个地址,留个联系方式,明我们亲自走一趟,依你妻子的状况,现在应该不太方便出门吧。”
张元一心想也是,拿了张纸给郁瑜留下地址和号码,约定了时间便离开了长生阁。
张元一离开后,宁姬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真好,我们长生阁开业也一年多了了,总算是有邻一个客人。”
一边郁瑜却站在窗边,皱着眉不发一语。
颜偃回过头看了眼郁瑜,叹息一声,“你也别高兴太早,别忘记了一年以前木柯把长生阁交给我们的时候卜卦的话。”
提起这茬,宁姬问脸色显然也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郁瑜曾经受到过预示,在她二十四岁生日那,会死于非命,被做成一只巫蛊娃娃,而一年以前,木柯把长生阁交给郁瑜,同时起卦,然后结果却喜忧参半,木柯告诉三人,当长生阁开始接受第一件案子,就是三人开始面对挑战之时,如果三人能够克服重重难关,收集到四滴客户的指尖血,郁瑜还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不能
一时间空气变得冷凝,宁姬问咬咬牙,“这个木柯,就是个水神,她就收了郁瑜一个徒弟,还这么不上心,话一半就算了,不告诉我们怎么破解这个法子,还把长生阁甩给我们一群半吊子就出去周游世界了,有她这样的师父吗?整到晚还凶巴巴的”后半句声音越越,宁姬问眼里不平之色却越来越浓。
颜偃瞥了眼身旁犯着嘀咕的宁姬问,“你当着别饶面怎么不敢这样,就背后别人坏话,男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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