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也算是嫡系,知道自家老板越是这么不见外的爆个粗啥的,就越是代表着他不拿你当外人。可她却不知道在她关上门后,丁简不由得咧嘴一乐:“东哥,我现在太理解你了。”
靖艳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貌似她去留学时,还挺不错的。可后来家中倚为靠山的父亲得了重病,丧失了经济来源不,还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并欠下一笔外债,最后却仍没有能够留得住命。靖艳匆匆结束学业回国,在甬城那家外企中收入也算可以,但与家里的债务相比,杯水车薪。特别是国际形势巨变,外贸类的生意越发的难做,还有一个“猥琐”上司觑觎在侧,她辞职另谋出路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能帮一下她的忙,其实丁简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乐于相助。至于再见面时的尴尬……好像真不用太在乎。他一点都不认为,恋人分手后,就非得是“前尘往事随风散,从此涯是路人”,一个跟你无数次为爱鼓掌、关心你饥饱冷暖的女人,一句话是路人,就能真的是路人吗?
不爱了,还可以……“玛了个巴子的,这年头就算是扯了证过日子的两个人,又有多少是真爱呢?”
丁简自嘲的咧出了一丝邪笑,掏出手机:“喂,张总,陪我去钓半鱼呗?”
“啥?”
同在兰亭假日八楼另一个办公室中的张亦凡,满脸的不敢置信:“我的丁董呀,你给我按上这么一大摊子乱事,还让我陪你去钓鱼……那您先给我弄个分身术成不成?”
“劳逸结合吗!再了,那不是还有几位副总呢吗,也不能啥事都你自己撸胳膊挽袖子的往上冲呀,你是中军元帅,得对你的手下知人善用,要相信他们的能力。”
知鲜居新任咧嘴苦笑,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示意身旁的秘书先出去:“丁董,我哪有那本事?咱不都了吗,我这就是临时过度。等您考察完毕,再选良将后,就放我回渔业公司那边,我还等着把月亮湾海洋牧场搞起来呢!”
“瞧你这出息!”
丁简嗤笑:“行吧,答应你的,我肯定不会食言。不去钓鱼也行,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张总总能给个面子吧?”
“看您的,我不给谁面子,也不敢不给我老板面子呀!晚上您想吃啥,我这就安排。”
“你不用管,完事等我电话,有几个朋友来了,你陪我过去就校行了,你先忙吧!”
手机放在桌子上,丁简不由得耸了耸肩。这段时间,整个知鲜居从上到下,几乎都处于一种人人自危的气氛,从临时总部的兰亭假日,到各地的分店员工,每一个人都恨不得拧紧了体内的发条,让自己以最高速运转。
刚刚上任不久的公司班子,早在数日前,便公布了新的薪资以及福利评定标准。比起去年来,绝大多数人都有了明显的提升。以各地的分店经理为例,如果业绩能够痛进前十,那就是妥妥的年薪百万排在中游的,也有五十万以上。
在当前形势下,这种收入的档次,谈不上多么的夸张,但以这些店长相对较低的起点来讲,已经是如做梦一般。毕竟,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在加入知鲜居之前,不过是一些酒店的领班、餐饮部经理之类的,百万年薪?他们连想怕是都没敢想过。
关键是知鲜居的店长,门槛并不高。不需要什么985、211,更不需要什么海龟……绿毛鬼啥的,只要你有管理能力,即便是个高中学历,也足可胜任。
起来,这就很豪横了。在知鲜居,咸鱼也可以翻身!
排岭镇,湖湾渔场。
没能约出来张亦凡,丁简也只好独自垂钓。倒是几位“董事长办公室”的人员远远的跟在后面,如今的丁老板积威日重,除了那些真正心腹的公司高层,下属们在面对他时,都是噤若寒蝉,如履薄冰。没办法,这就是职场规则,刚出校门不久的年轻人,哪敢跟自家老板称兄道弟?借他们个胆子也没用。
渔竿,是那根差不多都快要闲出一层灰来的青竹竿,这还是丁简第一次从中具现出来的实物。当时引以为奇,可很快青竹级的渔具便被淘汰了,更好的紫竹、精竹乃至千万级的玉竹级渔具相继出现。像极了那句“从来只闻新人笑、几时听得旧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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