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华强忍着笑意,眼珠在二人之间来回的流转,而关晋香……这会早就笑趴在桌上。
“喂,表姐,我是不是你亲表妹呀?”
金院花不乐意了,哪有这样的表姐呀,合着人家当面调戏她表妹,她却笑得跟见了岳岳似的。
“哈哈!”
阎二哥也忍不住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将丁简身前的椅子拉开:“兄弟,赶紧坐下。你可别耍宝了,这饭还没吃呢,你嫂子她都要笑饱了。”
“嗯嗯!”
关晋香使劲的点头,突然感觉身旁有一股凉意涌来,赶忙抱住了表妹:“我的竹子呀,姐当然是向着你的。喂,丁,你不像话了呀?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这么我妹子呢?”
“噗……”
阎二哥是真忍不住了,合着当面不行,背着……就行?丁简也有些好笑,却也知道犹过不及。借着唐寅的名头,逗弄下美女可以,但若是真把人家给惹急了,留下个轻浮的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
借着服务员上材由头,赶紧勤快的举起了饮料瓶:“嘿,就是开个玩笑。金美女别介意哈,不过我真的也挺喜欢唐寅的,才子风流,堪称佳话!”
“所以,你也准备放浪形骸,潇洒一生呗?”
“呃……”
手持饮料瓶的手,怔在半空,丁简苦笑:“那怎么可能。伯虎兄奋起时识人不淑,身陷囹圄而凄,令人心酸动容。继而闲来写幅丹青买,不使人间造孽钱,虽看似文芳横溢、气节满胸,但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大好年华,垂垂老矣。风雨浃旬,厨烟不继,涤砚吮笔,萧条若僧,绝不应是我辈之写照。所以,我羡慕他的才华,甚至……羡慕他的红颜,但却绝对不会如他一样去做人,做事。我会让我身边的人,都活得更快乐、更幸福!”
论画功流派,丁简所知不多。可若是谈及历史人物,特别是如唐寅这种“名流”,他还真不惧谁。真当那几年的历史系都白读了不成?
“哼……”
对于丁简的词,金院花不置可否,淡淡的轻哼一声。只不过……嘴角处微微翘起的弧度,并没有逃过桌边几饶眼目。
关晋香鼓掌:“不愧是做过老师的,丁兄弟的真好。”
而阎二哥则非常隐讳的飘过来个眼神,丁简秒懂。那意思无非是“这个路子才是对的,别心急!”
都是友军,这仗就好打了不是?丁简打了个哈哈:“嫂子谬赞,跟竹子……妹妹相比,我是不学无术的那种。之前那会儿……有些失礼了,给你倒杯饮料,以示歉意!”
最近,“以示歉意”几个字的好遛。只不过,上一次,是用十个穿云箭的,没任何后续的期待。而这一次……
“我要喝酒,红酒!”
声音清冷,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与平时的软语大不一样。
“别闹!竹子,明你还得坐车,今晚就别喝酒了!”
关晋香有点迷糊,刚刚不还论诗研句呢吗?咋一转头,就耍脾气了?表妹也不是这个性子呀,难不成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么玩?
心累!虽然刚过而立,但关晋香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跟不上年轻饶节奏了。
阎立华也有点发慒,自家这个姨子,他虽然接触不多。但在岳母家那边的亲戚口中,没少听及她的优秀。金郁竹从到大,那都是典型的“别人家孩子”,生的漂亮不,还多才多艺,习画演字,知书达理。
而且,通过这几的观察,性格也很好,柔婉中不失开朗。这怎么……
“好!”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丁简。他大致猜到了些这姑娘的想法,当然,不也有那么首歌“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结”都得由他来解开。哪怕是刁蛮耍性子,那也得如了她的意。谁让……他有些喜欢上人家了呢?
“服务员,你们店里都有什么酒?”
……
这顿火锅,阎二哥吃得有点糟心。倒不是别的,而是吃完去结账时,人家吧台的姑娘:“先生,您那桌的单,那位帅哥早已经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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