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怀疑绑架运儿的有两类人,一个是悦华楼的袁颉,还有就是当时我雇佣的民工,这件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
“一年前,我和袁颉达成合作,我给他建悦华楼。悦华楼差不多在一个月前建成,现在已经投入营业了。”
“在悦华楼建成后,我和袁颉起了纠纷。就民工工钱谁来给的问题,我俩争吵了很久。”
“我说民工是给袁颉干活,应该袁颉来付;袁颉说民工是我找来的,这钱应该由我来付。就这事,到现在,我俩还没有解决。”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袁颉的家被小偷洗劫一空,那个小偷到现在还没抓住。也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以后,民工们都不去找袁颉了,都来我这要钱。”
“民工们拿不到钱,袁颉又缺钱。所以,我推断,抓运儿的人肯定会在这两伙人之间。”
拖欠农民工工资,经周甲坤的嘴一说,竟然能把他描述成如此无奈。
真是挺厚颜无耻的。
等顾骋远和夏师爷出了周府,已经有几十个人围在周府门外了,想要硬闯。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判断,应该就是周甲坤口中的那些民工没错了。
十几个家丁死死守住门口,不让民工们进去。
家丁后面,还有一个人指挥。
夏师爷指着这个人说:“这个人就是周府的管家――程俊,也就是程姑娘档案上的‘父亲’。”
顾骋远走到程俊身边,“程管家,这事闹了好多天了吧?”
程俊认识顾骋远,看着民工们,无奈地说:“谁说不是呢?这伙人以前每隔两天就来闹一次。几天前,我家老爷和袁颉闹得真酣,准备去县衙解决,来商讨如何解决这事,这伙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就不闹了。可谁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原本的县令跑了,然后大人您就来了。最后,这事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说完这些话,程俊又补了一句,“这伙人已经有几天没来了,今天怎么又冒出来了?”
这个问句,给了顾骋远一点异样的感觉。
突然,民工中的一个人穿过周府家丁的的拦截,跑到顾骋远身边,从他腰间摸出了顾骋远的县令令牌。
他高举顾骋远的县令令牌,高声大喊:“这个人是新来的县令,他来帮大家主持公道来了。”
这句话仿佛是一剂强心针,使民工们都沸腾了。
顾骋远抓着那个拿着他令牌的人跑进周府,待夏师爷也进来以后,顾骋远大喊:“关门!”
这个时候,顾骋远又平静下来,拿回自己的令牌,说道:“你们已经有几天没来了,为什么偏偏选择今天来?”
“我这次来周府,虽然不能说是什么秘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说!这个消息是县衙里的谁透露给你的?”
“我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你怎么可能一看到我,就确定我是县令?”
“说!你幕后的人是谁?”
这一连几个问题,把眼前这人问懵了。
连在一旁听着的夏师爷都听懵圈了。
“我叫薛新,是城东王家村人。今天有一份信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也不识字啊!就去找村里的教书先生,让他读给我听……”
“那份信还在吗?”顾骋远马上打断他的话。
薛新上下摸索了一番以后,找出了信,递给顾骋远。
顾骋远打开信。
【今日新任县令顾骋远会去周甲坤家,他此行是去处理你们工钱问题的。那个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这件上衣左下角有一块补丁。他的腰间别着他的县令令牌。】
顾骋远马上看了一眼衣服左下角,果然打了一块补丁。
“师爷,我衣服上的补丁是你替我补的?”顾骋远指着衣服上的补丁说。
“是。是老奴补的。大人要是觉得我补的不好,又或许不喜欢补丁。回去以后,老奴去给您置办新的。”
“没事!你看,补了以后,也挺好的,不寒碜。”
“大人,我们工钱的问题,您给解决吗?”比起衣服的问题,自己的工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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