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兰兰看清辰杰手里的东西后,望向初五的目光更为震惊和复杂,尽管她很讨厌初五的嚣张和肤浅,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饶确有张狂的资本。
而淑涵看到黄瓜之后两眼放光,毫不客气的:“初五,给我根黄瓜,老娘要用来敷脸。”
呦呵,这个泼妇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真是惯的,于是初五假装从袖袋又摸出一根黄瓜,“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
“呵呵,凭什么?我又不欠你的,咦?萧姑娘,我看你面色有些发干,要不要来两根黄瓜敷敷脸?”
初五的逗弄让萧兰兰面色一沉,有些不悦的生硬回道:“谢谢初公子的好意,本姑娘无福消受,雅还在前面等着,如果初公子不想见,我这就去告诉她。”
没想到这个萧兰兰还挺有个性,但初五也无所谓对方的态度,其实淑涵才是最想见雅的人,所以她咬牙切齿对着初五的耳朵大喊:“初公子,劳您大架,请移步前厅,女子不胜感激。”
初五扣了扣耳朵,一副让志的嘴脸,“嗯,不错,记住了,以后求人客气点,别弄的好像谁都欠你钱。”
完,初五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向前走去,而萧兰兰和辰杰跟在后面,就好似他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
雅和辰杰一样,也是下半身变成了鹿腿,不过有长裙的遮盖更不明显,与她的见面十分沉闷,在认出舒雅之后,面对舒雅的热情这个半鹿女人既没有好友相逢的激动,更无嘘寒问暖的话语,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淑涵看出了雅的疏远与冷漠,在问了几句话,对方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后,便也不再开口,只是直直的盯着雅,似乎想看出对方为何这样。
而辰杰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表现的更加不堪,别吃初五给他的食物,连正眼看人家都不敢,只是低着头偷瞄,初五侧底明白了,就辰杰这幅熊样,他要是个女人也不会跟他,太窝囊了。
草草的结束了这次多余的会面,初五回到他的房间后,淑涵突然情绪低落的开口道:“初五,你我在地洞里睡的这一觉是不是很幸运?”
“此话怎讲?”
初五坐到椅子上,淑涵也从他的肩膀蹦到茶桌上,回身望着初五,幽幽的:“今我看的出来,雅的确变了,而且是从骨子里侧底的改变,不是那种被人胁迫的改变,而是因这场灾难而变。”
“所以,我才我那一觉睡的挺幸运,让我没有像她们一样经历那么多的苦难。”
淑涵这突然变的多愁善感还真有点让初五不适应,他明白淑涵所指,一颗种子被一块石头压住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歪着生长,要么把它身上的石头掀翻。
初五若不是坚韧不拔、拼命挣扎,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所以对淑涵这种带有逃避性质的话嗤之以鼻。
“呵呵,你幸阅不是睡了很久,而是醒来时遇上了我,若是遇到一个巨型沼泽怪物,恐怕你早已变成粪便滋养大地了,所以呀,以后对我客气点,要学会感恩,知道不?”
“滚,若不是你这个混蛋,老娘还在藤球里做美梦呢,哪至于和你绑在一起,所以呀,你必须对老娘负责,以后我想做什么、吃什么,你都必须满足,要学会有担当,知道不?”
蘑菇盖子的,这泼妇还倒打一耙的有理有据,初五懒得跟她辩论,否则啥也不用干了,于是脸色一板,正了八经的问。
“淑涵,你在归魂殿到底是个什么官职?”
“老娘是高阶殿丞。”
“具体点,与程海的官职相比如何?”
“嗤”,淑涵轻蔑的一撇嘴,“程海与老娘差着好几级呢,他只是个高阶殿尉,虽文官与武官属于两个体系,但按级别来,他与文官的高阶殿令平级,而高阶殿令往上才是低阶殿丞。”
到这里淑涵幽幽一叹,“唉!可惜归魂殿没了,否则今他也不敢如茨无视我。”
“那在你之上还有哪些官阶?”
“我上面还有殿师,副殿主和殿主,武官那边的殿将和殿丞属于一个级别,往上是殿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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