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什么时候去收月钱,把今的酒钱扣出来就行了。
听了他的话,曹猛十分惊讶的问道:“将军,莫非昨咱们去的那家酒肆,其中还真有您的股份?”
李宏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随口道:“对,在长安城中总共有五家酒肆,每个月我都会在所有的收入里抽出三成作为我的收入,怎么了?”
“没事,那长安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神仙醉,也真是将军您的手艺?”
李宏摆了摆手:“手艺称不上,家里以前就是酿酒的,所以会一些酿酒的工序,来到这里之后做出了一些改良和提纯而已,昨你们不是喝过了吗?感觉怎么样?”
“昨的酒感觉清醇甘冽,入口辛辣,可喝下去之后却又感觉绵柔,应该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
董承畴直接给出了最高评价,而曹猛也道:“我不会那些虚头巴脑的,不过我感觉昨的酒的确好喝,而且喝完了之后不头疼,将军,以后要常带我们去尝尝鲜啊。”
李宏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喝酒倒是可以,不过喝过酒之后实在是太误事了,你们两个也就是跟着我喝酒,昨晚上没回营便罢了,如果是随着其他人喝酒,而且夜不归营的话,恐怕回去之后就要挨鞭子了,而且你们知道昨咱们喝的三瓮酒总共需要多少钱吗?”
曹猛摇了摇头,李宏则是直接开口道:“昨那三瓮酒最起码需要十两银子。”
在他前去征讨匈奴之前,长安城中神仙醉的酒价应该是五两银子一瓮,如果这么算来的话,三瓮应该是十五两。
不过随着吕伯贤的生意越做越大啊,现在神仙醉的价格应该已经降下来了,不过三瓮酒最起码也需要十两银子,这还不算昨他们吃的那些菜。
估计加在一起的话,最起码需要十二三两银子,而军中之人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出营的时候恐怕不会随身带这么多银子。
也就是,昨那个老板无形之间为董承畴化解了一次尴尬,否则他身上带的钱恐怕都不够支付给店家酒钱的。
听了这句话,曹猛眼睛瞪得老大:“将军,您什么?昨的三瓮酒要十两银子?”
“这还是保守估计,如果换成咱们刚刚出征的时候,最起码价格还要翻上一半。”
“乖乖有这个手艺您还做将军干嘛?直接在长安城中卖酒不就好了,以前没发现,原来您才是真正的生意人。”
李宏笑骂道:“废话,如果我不是生意人,咱们之前的战马是从哪儿来的?那都是我卖酒挣来的,不过还好你们总算是给我争气,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
而董承畴则是在此时道:“将军之前刑部已经把您的递呈给批回来了,是允许咱们问斩萧鼎。”
李宏冷笑一声:“我已经想到了,他们肯定会同意,他们现在巴不得朝中内乱,好能坐山观虎斗,况且我现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也想看看我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董承畴则是在此时开口道:“将军既然也知道他们的心思,那为何还要执意斩了萧鼎呢,莫不如就把此事化,从中周旋一番便是,况且那唐公子也没死。”
听了董承畴的话,李宏白了他一眼:“我现在的话希望你们两个能记住,唐公子就是死了,而且是被萧鼎活生生打死的,至于我们现在所做出的决定,全都是陛下的授意,以后不管对谁话都要这么,千万不要把事情给我漏了。”
董承畴被李宏看了一眼,只觉得如芒在背,当即点头称是,而李宏则是对他们两个开口道:“此事关乎着咱们兄弟的身家性命,如果漏了,别是我,包括你们在内也要命不保。”
董承畴点零头:“末将明白,此事全都是陛下授意,是陛下想要彻查萧鼎之事,甚至不惜大义灭亲。”
李宏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以后不管是谁问起,你只需要这么回答就对了。”
而此时在宫中,萧贵妃正跪在李治面前,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就只有这一个弟弟,我们萧家也只有这一个独子,请您网开一面,饶他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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