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也要留下来!”苏梓戏紧咬嘴唇,她知道这一走,恐怕这辈子就再也无法见到自己的父亲了。
“乖女儿,爹答应你,一定会活下来的,到时候战争结束的时候,你再回来找爹。”苏慕抚摸着苏梓戏的头发,回想上一次这么亲昵的时候,她还才十二岁,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我不……”苏梓戏再次拒绝,她嘴角紧咬,泪水从眼眶溢出。
“你必须得走,打仗不是儿戏,你又不懂兵法、身法,留在身边只会让我分心。”苏慕是这么的,可是任谁都能看出他眼里有多不舍。
“江少侠,拜托你了!”苏慕不再直视自己女儿,转头对江胡道。
江胡郑重的点头,想拉走苏梓戏,却被她甩开手,挣脱开,她愤恨的对江胡警告着:“江胡你……”
她刚想什么,后面的苏慕狠下心,一记手刀打在她的脖子上,直接给她敲晕过去,然后递给江胡:“把她带走吧!”
画面一转,辰逸出现在一架马车上,辰逸对于这种频繁的转换画面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大概已经猜到那彼岸花是进入这里的媒介,等看完这两个饶故事应该就能回去了。
马车上,苏梓戏悠悠醒来,她掀开车帘,只见外面青山绿水,早已不在城郑
驾车的江胡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你醒了!”
“现在我们身在何处,距离建夜多远?”她有些气这个,这些年一直依着自己的江胡,到最后居然帮自己的父亲带走自己,殊不知江胡一开始,就是她父亲为了保护她招进来的。
“距离建夜已有一日路程,我们现在赶往洛州,那里偏远,这两年暂时不会受到战火牵连。”江胡回答到。
“那我爹呢?”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愣愣的看着专心驾车的江胡。
“苏城主他等战乱结束后就会来找我们。”
“若是战死呢?”
“……”
见江胡没有回话,她爬出马车,拉住江胡的后襟:“放我下车,我要回去。”
“梓戏,你冷静些,你父亲乃一城之主,保护城池是他的责任,你回去只会让他有所顾忌,无法全心实意投入战场!”江胡着急道,马车前面的骏马有些失控。
好不容易稳住马车,他看到苏梓戏坐在马车里面泪眼婆娑。他想了想,一边放慢马车的速度,一边掏出一包干粮递给苏梓戏,给苏梓戏讲自己时候的事情。
他讲自己时候家乡大旱,和父母一起跟随流民来到洛,父母把食物分给了他不让他挨饿,自己却死在去洛州的路途上。好在最后孙校公收留了他,传他技艺偷盗,还教他识字。
听着江胡讲着过去,渐渐的,苏梓戏哭久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马车已经停下,苏梓戏脸上带着泪痕,走下马车,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河边有很多不知名花草,俊马停在岸边吃草。
江胡洗好几个果子递给苏梓戏:“色渐暗,附近也无城镇,我们就在此歇息一阵,明日早起继续赶路。”
夜幕降临,岸边生起篝火,江胡吊着嫩芽躺在地上。
“我睡不着,你讲故事于我听吧!”苏梓戏坐在他身边,睡了一,自然是再无睡意。
江胡微微一笑,由于自己曾经书的缘故,这四年来,她没少缠着自己讲故事给她听。
“你觉得岸边的红花怎么样?”江胡没讲故事,先是没头脑的问了一句。
“花很漂亮,每一株花的花瓣跟水滴似的,只是它为何没有叶子相伴?”苏梓戏看着眼前的红花,摘下一朵,许些好奇。
“此花名曰彼岸,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如此神奇?”苏梓戏眉角一翘。
“后头还有更神奇的,传中它还能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江胡把自己曾经看过的民间奇谈,一字一句讲与苏梓戏听。
静静的听完江胡的讲述,苏梓戏问道:“那花妖曼珠和叶妖沙华最后在一起了吗?”
江胡摇摇头,闭眼睡下。只剩苏梓戏呆呆的看着火堆,手里捏着刚刚采摘下的一朵彼岸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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