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良见余长老如此问道,拿眼睛瞥了瞥秦宵,见秦宵微微点头对他示意后便有些愤愤不平的对余长老道:“弟子在得到洛氏武经之后有些内容看不懂,但传功日又没到,心急如焚之下知得去请教师兄师姐们。他们倒也是十分热心,非跟我习武光看书是没用的,要与我亲身师范,也就是打架。我心想这正合我意啊,便与师兄师姐们打过几次架,倒也是让弟子获益匪浅。”道这时,丁文良圆滚滚的脸上写满了委屈,随后继续道,“可谁曾想到,才没过几次这些师兄师姐便不跟我打了,正好这位师兄出现要跟我打架,那我便打呗,可是没打几次便又不跟我打了,还要拿我喂老鼠,秦师兄你我能怎么办啊。”
秦宵见丁文良露出一副我也很为难很委屈的模样向自己看来,一时之间也不知作何回应。
余长老见状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知道此时虽应该是一场误会,不过碰上丁文良这种二楞子看来也只有自己能做决断了,随后面容一肃正准备些什么之时。
撇眼看到邓满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身子微微有些摇晃,目光变得呆滞,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什么东西,余长老见状心道一声不好,知道邓满此次待在这执法堂中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受到了问心石的影响才出现了现在的状况。
虽邓满为人过于骄傲以及不知变通,不过其武道赋以及办事的稳重再加上对于宗门的忠诚,这些都是让余长老十分看重的。所以便也在不多言,起身轻轻一甩衣袖后,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自余长老衣袖间释出,随即邓满已经有些颤动的身体猛然间一僵,随即已经呆滞的双目瞬间恢复了清明。回过神后的邓满面颊之上瞬间溢出豆大的汗水,口中也是不停的喘着粗气,只这么短短一瞬间,整个人便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余长老见状,看向邓满的神情中微微带着一丝歉意的道:“是本长老疏忽了,满啊,你就先下去吧,本长老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下首邓满闻言内心虽是不甘,但心知这已经是自己能够停留在执法堂内的最长时间了,随即抬头看了余长老身侧的秦宵,只见秦宵此时依旧神清气爽,仿佛这问心石对他没有丝毫作用一般。
这时秦宵也注意到邓满在看自己,所以故意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瞥了瞥邓满满是汗水的脸庞。此时秦宵虽然对于邓满的恶感已有下降,但二人依旧不是朋友关系,所以便也不会放过这个能嘲笑他的机会。
邓满见状,双目蒙上一层煞气,但他虽然是极度骄傲之人,却也不是一个蠢人,知道自己此时便是在强撑也没什么意思,虽然心惊秦宵的意志力,但依旧对着余长老躬身拱手行礼道:“那弟子便先行告退了。”
就在这时一旁丁文良又在无意间在邓满的心头上浇上了一把火,只见他满脸真的看了满有些颤抖的身体后向秦宵问道:“秦师兄,这个大个子师兄是生病了吗?”随即又用一双溜圆的眼睛瞥了满一眼轻声道:“这么中看不中用吗。”
虽丁文良这二愣子总算也知道这么别人不好,所以已经放低了声音,但以邓满作为锻体四境顶峰的武者的耳力要捕捉这点声音依旧是绰绰有余。只见邓满后湍身子猛然一僵,随即抬起头用冰冷的目光瞪了丁文良一眼后便不在继续停留,快步离开了簇。
一则是他又开始感觉到意识中那些杂乱的责问喝骂声不断加重,显然是余长老所施手段的效果此时已经褪去,二则是因为他发现那丁文良与自己待在这执法堂主殿中的时间一般长短,但首先受不了问心石效果之人居然是自己这锻体四境巅峰之的武者,更别提那个秦宵了。若此时不走保不准那二愣子丁文良还能再余长老胡言乱语多久,与其再次自取其辱还不如早早退去,将一切事宜交由余长老处理。
待到邓满离去之后,余长老依旧捻着自己的的胡子皱眉思索着怎么处理这丁文良。不处罚肯定是不行的,毕竟已经在一众外门弟子中有所影响,若是传到利首座或是老田那里,自己面上肯定是不好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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