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权利的最巅峰往往会使人心猿意马意马心猿,金贝勒也不例外,毕竟他还年轻,毕竟他本就属轻狂之人。
“卸岭门徒听令,吾等暂接卸岭门门主之职,首要任务就是要找回卸岭铁甲,传我口谕,凡只要寻回卸岭铁甲者,卸岭门尊者之位必受其封。”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卸岭门尊者这个奖赏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就像当年的孤月繁星一样享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但同样,每个人都知道得位不易守位更难这个道理,即便是门主亲封,可你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你很快也就会被其他更有实力的人给替换掉。
金贝勒不顾众人交头接耳,接着发出邻二道命令。
“卸岭门铁规,有能者居之,若有身怀绝技者完全可以毛遂自荐,本门主热烈欢迎。”
坛内一片安静,无人作声。
金贝勒挑眼向外看去,没人回话,心里略有失望。
“卸岭铁旗旗主余震听令,命你率十六铁旗围掘虞忶坛。”
此语一出,不仅是那些卸岭门徒们瞠目结舌,就连刚刚上任的余震也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金门主,你的可是围掘虞忶坛?”
“没错,据盘山所言,卸岭铁甲被他给藏到了这虞忶坛底,鬼杰已先行一步,所以你们此次行动不是要找到卸岭铁甲,还要找到鬼杰。”
“金门主,虞忶坛乃是卸岭门的根基所在,若是强行挖掘恐怕会”
“你们只管按照我的去做,不论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我金贝勒都会一并承担。”
“此事非同可,属下奉劝门主您还是三思而后校”
“尔等无需多言,我过我会承担一切后果。”
忽然,人群之中走出一位长须老者怒目金贝勒,喊道:“虞忶坛乃是虞龙脉的龙胆所在,若触犯真龙亦恐成灾,门主刚刚上任,万不可做这卸岭门的罪人啊!”
话音落地,金贝勒勃然大怒,但当他一看到对方又是一个垂暮老者时,心中刚盛起的怒火顿时又熄灭了几分。
“老伯,你劝在下万不可做卸岭门的罪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语有云,虞忶坛,虞龙胆,真龙命之在,唯子可夺,门主虽是九五之尊,但您还不是真命子,所以,门主若是强行破坛,怕是会犯了众怒。”
金贝勒不屑地道:“犯了众怒又当如何。“
“门主冠绝下自是不怕惹火上身,但我们这些门徒哪里有门主您这样的本事,所以还请门主您三思啊!”
金贝勒听着老者娓娓道来,笑道:“敢问老伯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老朽姓黄,草字树良。”
“原来是黄老伯,不管怎么,既然知道卸岭铁甲的下落,那么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它给找出来,好了,所有人都不可再多做言语,否则的话休怪得本门主翻脸不认人了。”
黄树良本还想再欲劝阻,可当他看到金贝勒那邪恶的目光时,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寒意,到了嘴边的话也是给咽了下去。
“众人都散了吧,黄老伯你且留下,我有话要问你。”
黄树良一听门主让他单独留下,心里窃喜,因为他已经猜到了金贝勒接下来要的话了。
一场隆重的接甲仪式如同儿戏一般结束了,待到众人离去,金贝勒吩咐十六铁旗以及卸岭新八鬽守在虞忶坛外。而坛内只留下楚归南与黄树良两个人。
“黄老伯,请坐。”
金贝勒先是客套的让了一下座位。
黄树良拄着枯枝咳嗽道:“老朽站着话即可,还是门主您请坐吧。”
金贝勒笑了笑,问道:“刚才黄老伯所的虞龙脉,虞龙胆,那是什么?”
黄树良又咳嗽了两声,然后斜眼看了楚归南一眼。
金贝勒心知黄树良的意思,忙道:“这是我同门师弟,名唤楚归南,黄老伯你有什么话但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那好吧,那老朽就知无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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