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十一定眼看着韩齐海,半晌大笑道:“天溟兄说得不错,哈哈。”说着转眼看向秦思扬吼道:“娃儿,你愿意当风某人的徒弟,学点像样的本事吗?”
秦思扬发愣,在听到韩齐海说到收徒时就一直在发愣,他一时想不通韩齐海为什么会突然转到这事儿上来,纳闷着这个韩三公子在打什么主意。突听风十一的大吼,他忙一个在思量着他们话中之意。突听风十一的一声大吼,霎时一惊,怔了怔,道:“你愿意教?”
“有什么不愿意的,就怕你这娃儿骨头软,学不下来。”风十一鼻孔朝天哼道。
“谁骨头软了?”秦思扬气道。
“真不软?”风十一说着,大步上前一把抓过男孩的左肩,手上一运劲,用上了三层的力度,压向男孩的肩膀。
秦思扬肩上时吃疼,怎么用劲也挣不开风十一的大手,他无计可使,只能强行忍着,死咬双牙不吱一声。
汗已湿头,男孩苍白着脸还在咬牙硬挺着,风十一瞧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是如此,风十一却没想马上放过男孩,他大手突的又一使劲,运上了五成的力道,只是这次的劲力没有压向男孩的肩膀。加运上劲力的同时,他的手腕即突的一转,五成的力道随之顺着男孩的肩膀转向他的后背。
秦思扬肩上的疼痛感还在,又突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袭来,心下一惊,还没明明白出是何回事,就感脚下一个踩空。他身子一颤,这才惊觉,自己已被身后那股强大的力道给整个托了起来。
秦思扬大骇,死命挣扎着,想脱离这股强大的力道。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完全的徒劳。他被身后强大的力道给一点一点的托高,片刻后,已然离地有五六尺。
即使在这当会,秦思扬也只是挣扎,嘴上自始自终没出过一声。
又片刻,眼看着男孩已被托得都要高于自己了,风十一才一声大吼,运起的力道瞬间退离。
叭的一声,秦思扬被重重摔落在地上。
“哈哈,”只听风十一朗声大笑道,“好,娃儿虽生得粉嫩,人却很硬。嗯,不错,值得风某教上一教。”
秦思扬全身皆疼痛不已,紧咬着双唇,冷着脸抬头看向风十一,还是不吭一声。
风十一却是满意的点着头,大笑着转至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看着虽不甚喜欢,还是一仰头喝了下去。
韩齐海亦笑着一拍手,向里屋大叫道:“凌雪!”
屋中还在忙活着午饭的凌雪,听到叫唤,探出头来应声道:“三公子,叫凌雪有事?”
韩齐海一脸欢喜道:“凌雪,你即刻到西院酒窖去,取两壶好酒过来。”
“取酒?”凌雪奇道,自里屋走出,手中端着一盘刚刚炒好的梅菜腊肉。
“酒?”风十一一听这话,立时恼道:“好啊,韩天溟,原来你还藏着好酒,刚刚却跟我说没酒。”
“哈哈,”韩齐海笑道,“风兄不知,西院酒窝的酒可是府中深藏之物,不碰喜事是不能拿出的。”
“喜事?”吃惊的人不只风十一一人,端着菜盘的凌雪亦是满脸好奇,问道,“三公子,有何喜事啊?”
韩齐海笑道:“风兄得收高徒,可不大喜之事。凌雪,你快去取酒来,咱们要给风兄行拜师礼。”
“行拜师礼?要怎么个行法?”风十一哼道,“收就收了,哪还那么多事。”
“不行,”韩齐海摇头道,“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是风兄收徒,该有的仪式还是一样不能少的。”
“真是罗嗦,真不知你韩天溟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风十一虽如此哼着,但心思一向不多的他,也懒得多说,咕噜了几句后,就由着韩齐海去了。
韩齐海淡笑着,见凌雪还是站着没动,白了她一眼,道:“凌雪,你还不去。”
虽是三公子的命令不能不听,凌雪心下却另有想法忍不住道:“只是给风爷拜个师吧了,为什么定要去取这酒?有茶还不行吗?拜师礼并没说一定要有酒才行。三公子不是说过西院窖里的酒,是要留着急用的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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