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她会听安王爷号令,按约定起事,拿到那枚可号令兵甲的玉佩,再悄悄等一个靠近安王爷的机会,就结果了他,夺下他的玉佩。
群龙无首,必然如乌合之众。她有两块玉佩,不必害怕何瑞祥。
安王还没来得及起事,就不算晚,她是阻止一切发生的功臣。她的目标不是天下,就是那一方王府。
她又不傻,当今世道清明,无非就是上几个月遭了天灾,又打着战,大昱眼瞅着伤了元气罢了。
可想要取而代之,哪里那么容易。
那条路不是她们能走的,再泼天的富贵,她也知道,得先掂量着自己的骨头有几两重。
安王府如今能担事的,大公子吓的现在还在还有些疯疯癫癫,况且,在她的设计下,手上还有一个显贵人家的公子哥儿的命,如何能翻身。
二公子现在在水牢里,她有自己的人脉,送了几回二公子爱吃的欢喜楼的点心,估摸着过不久也会油尽灯枯。
接下来就是她的奉儿,她的奉儿才是那方王府的主人。
她原以为她的计划是悄悄的,不会有人知晓,可就这么被叶执阑挑破,她一时间有了无处遁形的感觉。
“你还按你的原计划来,把何瑞祥引出来,然后把你手上的名单和兵甲都交给我,你想要的,我自然会满足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覃三娘只觉自己如今是与虎谋皮。
“金口玉言,自然说出做到,况且,你想要谋算的一切,说到底,还得是我同意。不如如今送我个人情,覃三娘,这笔买卖应该会算吧?”
那能一样吗?原来是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净,如今正和在这滩稀泥中,被撞着个正好。
但覃三娘知道,如今说的好听些,是送个人情,若是她不答应,只怕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届时她也没了活路。
“哦,对了,你要知道,我倒也并非一定非你不可,你看见她了没?”叶执阑朝一直站在他身后带着斗笠的女子示意。
那女子站了出来,覃三娘好奇,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女子。
但见那女子掀开斗笠的纱幔,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覃三娘看到那张脸,如遭雷击,一张脸迅速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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