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工作可以多样化选择的时代,人的欲望的多少和大小往往能决定他的精力和智力有多分散开来使用和集中去处理的广度和纵深度不同——这一横一纵的俩方向的发展道路走到最极致之处就会诞生大老板或者大师。谁都逃不出在一个原有的成年期已经奠定好了的生存系统,其复杂的结构就把所有人给约束住了。
与当下许多人扩大人脉圈,借用别人的智力做资源整合截然不同,而我和那类清教徒只能走专业化和思想化的道路。人想要思想平衡和人格平衡,就必然得牺牲在其他领域投入智力和精力。对于那类清教徒必须舍弃更多的欲望,而对我则将很难获取由内至外的自信。又特别是我认为最是虚幻的就是人的外表——就算我能拥有再怎么华丽的外表也无法带给我自信,与其争那个外表上的面子,还不如去默默地做好自己,并充实自己的内心——若一个人能在广博的现实社会和纵深的思想领域的这虚和实的两个层面都做出了很好的成绩,而可惜这样的人,我从未碰见,如果有,他也一定是超人;最后,从“争取”在更通俗意义上来说,我和那类清教徒都会认为“争取”就像小丑头顶着庸俗的“又高又圆的帽子”,总露出阿谀献媚的笑容——在这蜂蛹哄抢资源和纷扰的俗世中,我们始终有种颇具高傲,也不凑热闹,不拿人好处的姿态。
那么,我跟这类清教徒又有什么不同:他们是用近乎完美的上帝视角而带着严苛的眼光去否定他人,当他们认为世界开始不美好时,他们自己也会变得不美好起来;而我不善交际,在最渴望的友谊面前铆足了劲,全神贯注地去与人交往。可谁说认真付出了,就会有好结果,更何况我的付出在别人眼里根本谈不上是付出。我朋友圈子窄,有了两三个朋友,就十分心满意足,可照我那恣意和得意忘形的个性——就连和朋友在一起时的笑声也放肆,就可见一般——我有极强的娱乐精神,但又从我笑时,总是异军突起一般地一个人傻笑,就知道我这娱乐精神有多么自我了。我有了朋友,就特别敞开胸怀,放得开。所以不仅笑声放肆,连言语都是放肆的。友谊的小木船在情感败退中,缺失了人际交往中的存在感——因而我和他们在这个近乎所有人都用主观去构建的世界中,我和他们连去嘲讽都显得势单力薄。所以,外界对我和他们的压力越大,我和他们的固有思维模式就会越来越僵化、木讷,以至于冥顽不灵——而我和他们竟然要的都只不过是为求得一份尊重——可这尊重至今几多沧桑,因而不愿将自己活得多卑微或处境难堪给拆穿。
如果你面对指责也不痛不痒——思维木讷僵化,这必然将浑噩你心中的理想。如果人缺失理想去指引前方的道路,如同铺天盖日的晨雾晕渲前方景色,再也看不见东升西落的太阳,而再也不能照亮人前行的道路一样。
然而仅剩着那一点点不甘心,让你如同突然振作地昂起头,风把沙子吹进眼里。若真僵固在眼里了,可能从此视线就会变得真的模糊起来,如果还能流下眼泪,裹着沙粒一起淌出,不正好证明你的梦想就还没有被泯灭。
我和这类清教徒都藏匿自己的真实需求实在太久,正如我把自己的英雄梦的起始追溯到了童年时期。这算哪门子的英雄梦?在我小时候就不去展露心扉,又分明是畏畏缩缩的,还将言未言的,因此就把自己的“英雄梦”和与这个梦想不一样的踌躇不定一齐埋藏在心底,甚至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就导致我的个性不鲜亮,少年老成,没趣味,所以,自己一直得不到同龄人待见,这活该的道理也就说得通了。在一群人聚会中,我总是跟风聊天——显得没主见、拘谨,也笨拙。因而在朋友聚会时我常常最不起眼,也给人古板沉闷的印象。
说我幸运也好,不幸也罢!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老太太说了句“笑贫不笑淫”这句戏谑重庆人的话——还直是低俗至极,登不上台面。老太太又说自己打麻将输赢不大时,干脆直接来一句“他妈的”——听起来俗气又野蛮的话。光凭这两点,足够让她原本给人以举止优雅、谈吐得当和俱备以女性古典美为第一印象里的气质基调就瞬间出戏和错位,那个“极雅”的她为何偶尔表露出来的却这般“极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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