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岱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当时我抱着婳儿,本来想带她回家,谁知遇到了一个黑袍男人,那男人教了我这法子。”
黑袍男人,齐鸢记忆里并没有这号人物,难道又是新人物,靠,这天道是想玩死她吗?
“教了你这法子,他总要收报酬吧,你拿什么交换的?”齐鸢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肖岱顿了顿,抿了抿唇,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齐鸢眯了眯眼,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不熟,要不是看在素婳的面子上她才懒得管,再说还是关系到剧情的大事。
齐鸢给素婳使了个眼色,素婳点了点头。
齐鸢也识趣,转身向门外走去:“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你们二人继续诉衷肠吧,我走了。”
门外,天已经黑了,星子在深邃晦暗的夜空里一闪一闪,这么快就已经到晚上了么,果然听过去的故事就是费时间呢。
齐鸢不想回房间,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听了肖岱讲的他和素婳之间的故事,她心有戚戚,若不是肖岱一开始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默认那些事情都是邵明朗做的,那素婳恐怕也不会喜欢邵明朗。
所以,坦诚在爱情里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个品质,齐鸢深深的叹了口气。
身后黑影一闪,齐鸢心头一凛,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搂住腰,几个起落落在了皇宫望月台上。
望月台是皇宫内最高的建筑,是皇帝附庸风雅,追求登高望月的意趣所修建的一所建筑。
现在是晚上,没有绝顶的轻功徒手根本不可能上的来,可身边这人抱着她竟然如此轻松。
齐鸢惊惶抬眼,月色中迎进一双烈红双眸,神秘又美丽。
红眼?独孤断?他怎么又变成红眼睛了?
齐鸢认出是他之后心里无端就安心了些,虽然他现在是最危险的红眼状态,不过不知为何,好像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坚信他一定不会伤害她。
真是奇怪的感觉呢,明明上次这人还差点把自己掐死。齐鸢自嘲的笑了一下。
“血奴,你笑什么?”独孤断眯着一双红眸,定定的看着她。
今天的小血奴怎么好像心情不好呢,会不会影响鲜血的甜美度呢,独孤断有些苦恼。
“没什么,你……又要干嘛?”齐鸢今天脑子真是不够用了,他把她带到这么高的地方,凭她自己肯定下不去,叫人估计也听不到,岂不是任人宰割。
“自然是进食了。”独孤断慢慢靠近,把她抵在红色柱子上。
靠,这厮真把她当成移动血库了啊,齐鸢磨牙,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索性气急败坏说道:“我不是你的血奴!你要吸血找别人去。”
吼完之后,齐鸢后知后觉的才感受到后悔,惹急了他,他在这杀了她可是一点麻烦都没有的啊。
齐鸢内心惴惴,谁知下巴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指抬了起来。
独孤断仔细端详着她,眸子有些奇怪:“看起来不像失忆了啊,上次你明明同意做我的血奴的,还喝了我的血,喝了我的血就不能反悔。”
齐鸢气结:“那是你硬喂给我的,我没想喝!”
独孤断却霸道的制住她的手,俯身下去:“不管,你就是我的血奴。”
颈边传来熟悉的刺破皮肤的痛感,温热的呼吸扑在脖子上,血液快速流淌,心跳不知为何变得飞快,连着脉搏一起共振,头脑逐渐有些晕眩,齐鸢又体会到了那种无力感。
该死,你丫倒是换个地方咬啊!
独孤断吸完后还是很负责的善了后,帮助那处止了血。齐鸢默默捂紧脖子,虽然确实已经不怎么痛了,但这种事怎么也不会习惯的吧。
回去之后要多补血,大枣红糖都得上来,对了,回去就多做点红糖枣糕吧。
“你,该不会每天都要吸我的血吧?”齐鸢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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