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由西院来,故不知东院的规矩,你这意思是说西院不属于听雪院了?”君云祈语气幽幽。
“奴婢绝无此意,望世子爷明鉴!”
南鸢额上开始冒冷汗,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君云祈此刻的心情极其不好。
“我若说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待如何?”君云祈却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又抛出一个问题。
南鸢心想,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但拍马屁的第一要义便是主子之命不可违背!
于是只能认命地答道:“奴婢对世子爷的忠心昭昭可见!世子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就算因此要受责罚,奴婢也甘之如饴!”
君云祈眼眸深深地望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女子,觉得眼下这场景与半旬前的竟有些相像。
本来他已经忘了他从西院调了个人过来,还道自己院中怎会有年轻女子,现在倒是全记起来了。
君云祈心里嗤笑一声,继而吩咐道:“起来罢。”
接着又瞥了一眼南鸢身上穿着的桃粉色衣裳,略带嫌弃地道:“把自己收拾好后到书房
来一趟。”
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南鸢不知道君云祈要她收拾什么,不过想着可能是这衣裳的颜色碍了他的眼,便向李大娘借了一身墨色的衣裳,换好后就赶忙往书房去了。
“奴婢南鸢,请世子爷安。”南鸢福了一礼。
君云祈看着南鸢身上那不伦不类的衣裳,觉得还没方才那身顺眼,便冷冷地开口:“以后你还是穿你自己的衣裳罢。”
这话冷不丁的,但南鸢也只能称“是”。
正想着是不是该及时地拍个君云祈的马屁时,南鸢就见砚喜递了一盏茶到她面前。
“南鸢姑娘,这几日累了罢,世子爷泡了一壶碧春霄慰劳你,你尝尝?”
“多谢世子爷赏赐!奴婢还从未见过如世子爷这般宽以待人的好主子!”
南鸢接过砚喜手中的茶盏,不忘给君云祈戴高帽子,但心里也有些疑惑,心道难不成他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赏我一盏茶喝的?
君云祈见她将茶喝下,噙着笑问:“这茶好喝么?”
南鸢正喝着,听见君云祈的问话,赶忙腾出嘴来:“世子爷泡的茶必定是极好喝的!”
“可是我在里面放了一剂无色无味的剧毒。”君云祈嘴角含笑地看着南鸢。
南鸢正要端起茶再喝的手一顿,声音颤抖,心怦怦直跳,“世子爷莫不是在说笑?”
而君云祈只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奴婢愚钝,竟不知犯下何事扰了世子爷的心去。但有心悔过,还望世子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南鸢心中大骇,赶忙跪下磕头。
“你道愿给我当牛做马,我却不知你到底忠心与否。索性便让你吃了毒药去,一月一解,如此倒是省心不少。”
君云祈摩挲着一方砚台,也不看面前被他的一番话吓得脸色惨白的女子,只端详着砚台上精心雕刻的花纹,漫不经心地开口。
前世就是中了蛊毒,一月一解。今世又中了毒,还是一月一解。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转不过眼前;天道好轮回,回不去身边。
南鸢眼神呆滞,一脸麻木地觉着自己可能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君云祈见她久久不吱声,终是大发慈悲地从砚台上收回心神,缓缓撩起眼皮,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无所谓地道:“你不愿?那便等一个月后毒发身亡罢。”
南鸢被他这话给震得回过神来,生怕他真要让她自生自灭,便赶忙道:“世子爷误会了!奴婢本就对世子爷忠心耿耿,怎会不愿?而且其实这毒于奴婢来说实在可有可无,反正只要奴婢忠心,世子爷自是会每月不落地给奴婢解药的。”
没办法,不表忠心,就拿不到解药。拿不到解药,一个月后就会死!
听此,君云祈眉峰一挑,心道这小狐狸倒是机灵得很,他可没说只要忠心便会有解药。
“忠心只是基本,若是伺候得不好,照样没有解药。”君云祈语带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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