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现在君杺剥起令的衣服来简直驾轻就熟,哪里还像第一次那样紧张的连手指都颤抖?
所以,习惯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
令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任由君杺手脚利落的将他剥光。
见君杺这麻利的动作,令倒是笑了,打趣地瞥了她一眼:“哟,这回怎么回事?不脸红了?”
一看他脸上那欠扁的笑,君杺就想起当日被迫进晋王府,这厮故意拿她当厮伺候,当时还气定神闲地假装没认出她,真是无耻啊。
当日是被当做厮,现在却是丫环……她在他面前的地位怎么就是提不上去呢?
“脸红你个大头鬼,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君杺很得意的挑眉。
令立马义正言辞地接了一句:“是你自己亲口承认本王全身都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的!”
君杺一脸黑色,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非要洗澡的。”
“可衣服就是被你剥光的,你想不负责任?”令脸上一本正经,句句紧逼。
君杺扶额。
同时她心中不由暗想,这厮非闹着要洗澡,该不会就是要让她看光光,然后逼她负责吧?
若是别人君杺自然不信,但是令……这啬脑回沟异于常人,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令见君杺不做声,便又哼哼两声:“本王为你守身如玉,现在又被你看光了,反正这辈子非你不可了,你看着办吧。”
这个无赖,竟然真的赖上她了。
君杺白了他一眼:堂堂晋王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干嘛非要逼她负责人?又不是没女人。
“知道啦,试着在一起三个月嘛,要不行就分开。”君杺笑吟吟地。
令听到后半句,面色一黑,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慢悠悠地看着她,神色平静,眼神却含着深深的挑衅:“你敢。”
君杺懒得再跟他计较下去,立即转了话题:“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会恢复?”
“你倒是关心本王。”令淡淡斜了她一眼。
“我那是关心自己。”君杺没好气地,“现在我们落到这荒岛上,也不知道什么才回得去,只有等你伤好了,才能考虑回去的事。”
令神色似乎有一丝不悦:“就这么不愿意和本王在这岛上住下去?”
君杺知道他误会了,便笑着跟他解释:“有没有人过你很气?”
“谁敢?”令霸气十足。
简直就是一位暴君,顺他者生,逆他者王。
君杺无奈摇头,跟他解释道:“我倒不是不愿意住这,只是之前跟苏清约定好了生死战,这眼瞅着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你怎么办?”
如果被困在这荒岛上,到时候她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不战而败?
这可不是君杺一惯的风格。
令神色间有一丝缓和,沉吟半许,才给了君杺一个确切时间:“七日。”
令口中的七日,从第一日起就灾难不断。
倒不是刮风下雨等自然灾害,而是认为灾难。
刚把令打理干净,君杺清理霖上的水渍,将水桶里的人拿去外面倒了。
却谁知,水桶里的水泼出去,却将一个人引来了。
看到前面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君杺感觉到一丝丝的熟悉。
这张脸上伤痕密布,坑坑洼洼,其中一只眼睛都被炸没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对方那只独眼,似乎淬了毒液,死死地盯着君杺,一瞬不瞬地盯着。
惊诧,惊喜,憎恨,怨毒……全都汇聚到那只独眼上,泛出幽绿的光芒。
“李……傲?”君杺好半才认出来。
这丑八怪竟然是李傲?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记得前几日的李傲,一身墨绿色锦袍,眉目俊朗,五官俊美,虽然不及令,但外貌也是极为出色的。
但是现在他,简直丑的惊地泣鬼神,贴在门上能辟邪,挂在床头能避孕的那种。
李傲死死盯着君杺,咬牙切齿:“臭丫头!不亡我!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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