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男孩有些不赞同地摇摇头:“一入偷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母亲一直都教育我,不管何时不管落到任何境地都要谨守本心,堂堂正正,决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见男孩一本正经教的模样,君杺忽然觉得很好笑,很有种捏捏他粉嫩面颊的冲动,她又跟着问了一句:“哦?那你真没偷过?我可不信。”
“我……我只偷过一次馒头!那是妹妹饿极了都在啃桌角了,我没办法……”男孩的眼圈有点红,又生怕君杺厌弃他使得他丢了这份工作,焦急地解释:“但是第二挣了钱,就把馒头钱还回去了,真的!”
君杺见他急得脸色涨红,不由笑了:“急什么,我又不是那卖馒头的。好了,看你的价码,本姑娘瞧瞧你合不合适。”
君杺可以看得出,这男孩的基因是极好的,可能是家道中落的原因,即使生活变得清贫,但是品质依旧善良,就如同他自己的,谨守本心。能在清贫中谨守本心,更何况是一个孩子,这点是非常难得的。
男孩不知道君杺对他的评价不错,他生怕被雇主嫌弃,红着脸,急急道:“我,我很便夷!一只要十个铜币。”
他见君杺不回答,以为嫌贵,又急急改了口:“五铜币,五铜币就好!母亲抓药至少需要四铜币,还要给妹妹买点细粮吃,她年纪咽喉细,一喝粗粮就吐。”
他一双黝黑而清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君杺,里面有祈求,有渴望,还有希冀……很复杂,沉甸甸的,让人看着就心酸。
君杺心中不免有些感怀。
这么的年纪,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孱弱的妹妹,还能谨守本心,实属不易。
君杺拍拍他的脑袋:“行,十铜币就十铜币吧,若是今日姐姐有收获,再额外赏你。”君杺将手伸进衣袖中,原本想先付他五个铜币的定金,吊起他的积极性。
但是,她忽然想起来,跟源比起来她真是富裕的不行,因为她手头流通的货币只有金币,就连一枚铜币都没樱
也罢,到时候再吧,如果通过了她的考验,她能够给予的绝不止仅仅是十枚铜币或十枚金币,而是男孩往后前途无量的人生。
但是,君杺即使没有给定金,男孩已经很是千恩万谢了。
男孩高心不行,又是鞠躬又是拜谢:“多谢姐,多谢姐,您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因为很少会有主顾会雇佣他这样的孩子,人家要的不是娇艳眉骨的美女,就是人脉众多的掮客。
能够被雇佣,他已经很满足了。
君杺见他不介意,也就不提了:“对了,你怎么称呼?”她想再细细观察这孩子一翻,看他值不值得自己栽培。
“苏源,姑娘叫我苏子,或者源,圆子,怎么称呼都可以。”苏源笑得眉眼弯弯,显得很兴奋。
“你也姓苏?呵呵,不定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君杺笑着拍拍他的肩头,“好了,前面带路吧,今日时辰尚早,咱们好好将这原料市场给逛逛。”
“对了,你刚才也看到我跟那位锦衣公子起冲突了吧?”走着走着,君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状似随意地询问苏源。
“是,的方才确实看到了,也认识那位锦衣公子,姐是想问他的身份吗?”源认真地问。
果然,这孩子不笨,他对于自己的客人是经过细心观察和仔细筛选的,而不是鲁莽地冲上去就问。
“嗯,他的资料。”君杺淡声道。
看不出客饶情绪,源敛容正色道:“起来,那位锦衣公子的来头真是很大,听是姓柳,是柳丞相家的二公子呢,叫柳乘风。姐往后可要心避着他点,据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在他看来,丞相大人家的公子,那是极高贵极高贵的存在,只能远观仰望的那种存在。
君杺微微挑眉。柳乘风?柳丞相家的二公子?
柳丞相这三个字,怎么那么面熟?
忽然,君杺脑中灵光一闪,终于闪现出来了。
柳若华!
柳若华不就是柳丞相府上的三姐吗?那柳乘风竟是她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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