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杺眼眸里闪过一丝寒芒!
这是在用武力威逼她妥协么?还真当她是任人欺负毫无还手之力的废材?
君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清冷似冰,细眉如凝结的冰霜,透着一股寒意。
她就那么似笑非笑地,冰冷地看着锦衣公子,虽然体内受到他的灵力攻击,但是没上却没事人一样,淡定而从容,似乎没事人一样。
锦衣公子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他没想到这臭丫头竟也有点真材实料,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对君杺的兴趣倒是大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凭空出现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人。
他阴沉的目光淡淡扫了锦衣公子一眼,淡淡一扬手,顿时,锦衣公子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就化为无形,冷凝而压抑的空气又恢复了原先状态。
锦衣公子见到黑袍中年人,顿时,眼眸微缩,神色间有一丝敬畏之色。
“原料市场绝对不会强买强卖。”中年黑袍人看着君杺,神色平静地了一句,然后转头望向锦衣公子,神色颇为不悦:“更不允许以武力威逼。”
他话音未落,锦衣公子的额上似乎出现一抹薄薄的冷汗,似乎此刻,他正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重压,他的双腿像是被人重重踹了一脚,忍不住就要跪地了。
但是,他死死咬紧牙关,紧紧忍着不让自己下跪,咬的牙齿咯嘣咯嘣作响,听的人都倒牙。
“是。”锦衣公子浑身颤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咬紧牙关,挤出一个字。
“还不快滚。”黑袍中年人皱眉,似乎很不悦,但是扬手间,那股凝聚在锦衣公子身上,让人透不过起来威压却消散了。
锦衣公子就像被人从水池里拖上来一样,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脸上更是汗水成滴,颗颗滚落。
“是。”锦衣公子虚弱地应一声,瞬间夹紧尾巴,带着一群恶仆灰溜溜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就那样……头也不回地……跑了……
众人看着锦衣公子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惊呆者有之,不解者有之,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者!
是的,绝对是难以置信。
为什么?
事情很简单。根据他们多年来逛原来市场的经验来看,那锦衣公子在原来市场里多次作恶,但是从来不曾有黑袍人出面制止,更加不会直接将他逼跑。
因为,大家都知道那锦衣公子的身份,那样的世家,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起的。
但是今日,黑袍人却那么快的出现,而且,毫不留情地朝锦衣公子下手……那么,是巧合?还是刻意?
如果是巧合那也就罢了,若是刻意……众饶视线全都集中到君杺身上,若是刻意为之,那这位姑娘的身份只怕来头大了去了。
一时间,众人只怔怔地望着君杺,心底思绪万千,神色复杂茫然。
此时,趁着众人呆怔之际,有一人脚底抹油就想跑。
君杺大喝一声:“侯三,给本姑娘站住!现在才想跑?迟了!”
侯三,就是之前与君杺打赌,若是他输了就将整块原石啃掉的那位。现如今,他见到君杺竟然连锦衣公子都能逼走,顿时起了逃跑之心,但是,谁让君杺的眼睛尖呢?
“呵呵,姑娘的什么话,我侯三话算话,谁要逃了?”见四面八方都被人群堵住去路,侯三无奈只能站住,回头,他对君杺笑得谄媚。
君杺双手环胸,脚底踩着那块当做堵住的原料,似笑非笑地斜睨侯三:“你话算数啊?那再好不过了,来,快将这原石吃了吧。”
真的啃原石?他的牙齿还没这么硬好不好?侯三苦着一张脸,求饶地朝君杺再三作揖:“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行行好饶聊吧,这原石的真啃不动啊,的要是啃的动,这解石哪里还需要机器啊?”
君杺原先也没打算真让他啃,毕竟,原石的表皮厚的根本不是牙齿能够撼动的,更何况,这块原石据神龙的探测,里面的东西可不坏,她才舍不得被侯三这样的人白白吞了。
但是若叫她如此简单就放过侯三?睚眦必报,心眼儿比针眼还的君杺怎么可能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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