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忽然有一种找到同类的感觉,一种找遍了全世界才终于找到自己同类的那种奇妙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对君杺顿时充满了兴趣。
此时,君杺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发现似乎有一道灼热视线正牢牢锁住她。
君杺抬头望去,只见最高的那颗梧桐树上,一位俊美无双的少年正斜倚着,他嘴角挂着玩味弧度,看着她的眼眸里兴味十足。
只见他一袭锦袍,浅浅的凤眸微眯,美绝人寰的俊颜上唇角邪魅勾起。他单手支额,随性地斜躺在高高地树桠上,画面唯美而浪漫,而此刻的他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他的眼睛清亮,仿佛洞悉一切,目光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君杺,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笑容颇含深意。
“好看吗?”他笑吟吟地开口,脸上的神情似乎十分愉悦。
这虽然只有三个字,却一语双关。
既可能在问这出戏好看与否,也有可能在问他的长相是否好看,或许,两者皆樱
君杺美眸微茫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来的?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是她的警觉性太低,还是他的武功修为太高?她知道自己一直告诉戒备着的,那么,是他的武功太高了。
君杺嘴角缓缓弯起,冷冷开口,“看够了?”
对于不请自来还好整以暇看她好戏的人,君杺抱有一丝敌意。
令心中闪过一丝讶异,漆黑如点墨的凤眸对上了君杺的美眸,忽然,他发现自己胸口的心律跳动频率比以往快了一些。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好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
君杺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句:“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令对着君杺绽开一抹清华潋滟的笑,温润好听的声音邪魅低沉,“非也非也,本王与你是同类人。”
言下之意,君杺再嘲讽他,那么就是同时在嘲讽自己。
言下之意,君杺再嘲讽他,那么就是同时在嘲讽自己。
好个腹黑狡诈的男人。等等……刚才他自称本王,如此来他还是一位王爷了?
“过来。”对方那邪魅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君杺微微蹙眉。过去?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更何况,此时那树桠上已经几乎没有位置了,她上去了坐哪儿?难道坐他腿上吗?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动,再眨眼,她已经身在树顶,而且竟然真的稳稳地坐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怀里!
君杺哪里是会让人随便占便夷?她下意识地一记手刀劈向对方颈脖动脉处然而令的反应当真是快,还没等君杺的手划过,他已经单手将君杺的手反交在后。
君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与此饶武功相差竟如此之大,自己在他面前竟然连一招都过不了!
令邪肆一笑,修长润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君杺面容凝脂,优美的粉红色薄唇邪笑着上扬,带零嚣张傲慢的味道。
“丫头,你现在可打不过本王,怎样,还要继续吗?”令的声音痞性十足,带了丝邪魅低沉,煞是好听。
“放开我!”君杺侧眸,见那些人已经离的极近了,压低声音厉声警告。
“丫头,闲着无聊,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令神态怡然自得,声音邪魅低沉,眼眸中兴味十足。
君杺仔细想想,应该不会有比现在的情况更差的了,她冷着脸点头:“你。”
“就猜池里那两人吧,如果她们能躲过去不被发现,就算你赢,若是他们躲不过去,便算本王赢,如何?”
“赌注是什么?”君杺穷的很,要赌钱那肯定是没有的,不过倒是可以空手套白狼。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令凤眸上挑,很有兴致地建议。
君杺神色清冷,冷冷瞪了令一眼,那眼神直白地像在看白痴。
令表示很受伤,他捂住胸口,虚弱地建议:“胜者躺好……败者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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